第一口魚下肚,我的舌頭瞬間被辣椒燒灼。
淚水湧出眼眶,喉嚨火辣辣的痛。
婆婆卻越吃越香,還故意夾了一大塊辣椒:“小悅也嘗嘗。”
“媽,我不能吃辣。”我試圖拒絕。
“裝什麼裝?”她臉色一沉,“我吃得你就吃不得?”
我隻能硬著頭皮咽下去。
胃部瞬間翻江倒海,惡心想吐。
婆婆的朋友們開始起哄:“來來來,敬我們新兒媳一杯。”
白酒燒喉嚨,我差點吐出來。
婆婆卻連幹三杯,我承受著三倍的醉意,頭昏腦脹。
“小悅臉色怎麼這麼白?”有人問。
“她啊,就是嬌氣。”婆婆不以為然。
“在家什麼活都不幹,我兒子還得伺候她。”
我想反駁,但酒精讓我說不出話。
更惡毒的還在後麵。
婆婆開始在心裏詛咒我,一股股錐心的痛從玉鐲傳來。
她每產生一個惡念,我就痛一分。
“這丫頭看著就討厭。”
“裝模作樣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我真後悔讓兒子娶她。”
每一個惡毒的想法都化作利刃刺進我心臟。
我趴在桌上,痛得渾身發抖。
“林悅怎麼了?”有人擔心地問。
“沒事沒事,她就是喝多了。”
婆婆擺擺手,心裏卻更加惡毒。
“年輕人不知道節製,晚上不知道怎麼折騰我兒子。”
痛意瞬間加劇,我差點暈過去。
飯局結束後,婆婆又拉著姐妹們去打麻將。
我以為能回家休息,她卻直接把我帶到了棋牌室。
“小悅啊,給我們泡茶倒水。”她坐下就開始發號施令。
我拖著虛弱的身體為她們服務。
婆婆打牌打到淩晨三點,我就陪到淩晨三點。
她毫無倦意,興奮異常。
我卻身心俱疲,頭痛欲裂。
淩晨四點回到家,我癱倒在沙發上。
張偉從臥室出來,看到我的慘狀皺起眉頭:“怎麼搞成這樣?”
“你媽......”我想告訴他真相。
“我媽怎麼了?”他打斷我。
“我媽對你這麼好,又是給鐲子又是帶你見朋友,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張偉,這個鐲子有問題。”我抓住他的手。
“我感覺它在吸取我的生命力。”
他甩開我的手:“你說什麼胡話?一個鐲子能有什麼問題?”
“真的,每次你媽吃東西喝酒,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