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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男友初戀回國那天,男友給我催眠與我相戀三年的男友是他保鏢。

他對保鏢說:“我不想她打擾到我和青青二人世界,你陪她玩兩個月,婚禮前我會把催眠解除。”

這兩個月裏,我心裏眼裏滿是保鏢,和保鏢做盡親密之事。

他也給了初戀一場沒有結婚證的紀念婚禮。

直到婚禮前夜,他發現他怎麼也解不了催眠。

他不知道,從始至終我沒有被成功催眠。

0

表鐘在我麵前晃出殘影,我看著漸漸花了眼。

“念念看著我,跟著我說陸恒隻是你的哥哥,你喜歡的,相戀三年的男人是我的保鏢秦景。”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低聲引誘著我。

我按耐住興奮的心,顫著聲開口跟著他念。

接連幾遍,見我眼神空洞完全被催眠的模樣他鬆了口氣。

看向身後身姿挺拔的保鏢:“跟她玩兩個月,傭金翻倍。”

他還是太信任自己的催眠術這樣的話在我麵前毫不避諱,也對,畢竟他被逼回家繼承家業前可是A市知名催眠大師。

可他大約忘了,我們一起長大,我對他的催眠早已經免疫。

“蘇小姐這麼愛你,若她知道......”

陸恒打斷他的話:“若不是她蘇家非要和我聯姻,生生拆散我和青青,根本不會有這出。

況且我已經答應聯姻,現在不過想結婚前好好陪陪青青彌補遺憾,她有什麼資格生氣?”

他身側的男人譏笑:“陸總就不怕蘇小姐真的愛上我?”

陸恒像聽見什麼天大的笑話:“你覺得可能嗎?”

我笑了。

也對,A市誰不知道我是他的舔狗。

我是眾人眼中的乖乖女,父母從小對我的誇獎都是比哥哥乖,懂事,聽話。

這樣的標簽從小就被牢牢貼在我身上,久而久之成了我的包袱。

隻要我稍不按著他們心意做,就會被說教,而哥哥卻可以什麼都不管,甚至頂撞父母離家出走

最後被父母請回來。

所以當他們告訴我必須要讓陸恒喜歡我,必須要和陸氏聯姻時,我去討好陸恒。

他塞車我在旁邊加油打氣,他爬山我氣喘籲籲跟在後麵,他打籃球我報名啦啦隊。

陸恒厭煩不已,每每當著眾人的麵對我冷聲嗬斥侮辱。

他的態度決定了他身邊人對我的態度。

每個人都可以罵我幾句。

隻有一個人,在我跟在陸恒後麵爬山扭到腳,跟不上隊伍,大晚上一個人被留在山上時找到了我。

擦掉我的淚,輕柔的為我揉腿腳,背我下山。

隻有我知道這三年我愛的不是他陸恒,而是那個深夜找到我背著我下山的男人秦景。

這份感情本應永遠埋藏在心底,可現在給了我讓它袒露的機會,我便要牢牢抓住。

02

所以情人節這天我起了大早,收拾打扮,裙子換了一件又一件。

驅車到陸恒樓下,直直奔現他的辦公室。

門打開,陸恒率先看過來臉色不自覺冷了下去:

“不是跟你說過不準來公司找我的?......”

陸恒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我沒有像往常走到他身邊。

而是直奔現站在他身側的男人,摟住他的手:

“秦景,今天是情人節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我知道城東有家夜市有好多好玩又好......”

話沒說完,旁邊文件夾摔在桌的響聲打斷。

“蘇念,他還在上班時間。”

我大眼睛無辜眨了眨:“恒哥哥,可現在已經是秦景的下班時間了。”

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是我給他開錢,他什麼時候下班是我說了算。”

秦景要開口說什麼,我拉了回來。

為了不讓他為難,我隻好走出去,在待客廳等著。

幾個員工路過看見我,一臉不屑冷笑:

“看又來了,死皮賴臉真是不要臉,陸總趕都趕不走。”

“害,陸總初戀回來了,她怕是以後無論再怎麼死皮賴臉都不會再出現在這個公司了。”

聲音不大,但我覺得很刺耳。

合上手裏的書,反擊的話還未說出口。

門口一道軟軟的聲音傳來:“哎呀你們別胡說,我和阿恒現在隻是朋友。”

是陸恒的初戀陳青青。

見來人是她,幾個員工忙換了副麵孔:“陳小姐你就是太客氣了。

這些天陸總又是給你帶愛心早餐,又是給您

買鑽戒他鎖屏上還是你們二人合照呢,我們

都看在眼裏,大家可羨慕了呢!”

我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無名指,再看她手上十克拉閃得耀眼的鑽戒。

心裏不禁笑了。

她嫩白的臉蛋瞬間紅了,像是意識到什麼,她挑釁走到我麵前。

用僅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

“蘇念?我聽說過你阿恒的未婚妻,你信不信我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當不成他的未婚妻。”

我笑:“我求之不得。”

說罷,我抽出手。

她卻像是被我甩開般,重重向後倒去,額頭磕到桌角瞬間鮮血直流。

“青青呢?”

門外陸恒聲音響起,她嘴角勾出笑,仿佛覺得還不夠拿起旁邊的熱水就往自己手背上倒。

我驚住:“你瘋了?”

說完這句話,我正要去抓她的手製止,還沒碰到就被陸恒抓住甩開。

陳青青紅了眼眶,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阿恒對不起都是我不對你明明都已經聯姻了,

我本應該永遠不出現在你麵前的。

我隻是......隻是太想你。可是念念她......好像誤會了。”

我見猶憐,陸恒更自責了:“聯姻?這麼善妒惡毒的女人?她配?”

白月光不愧為白月光,僅用一句話,就能讓我三年的努力付之東流。

陸恒陰沉著臉走到了我麵前:

“催眠都改不了你這善妒的心,蘇念是不是我太給你臉了,讓你敢這麼傷害我的青青。”

“我沒有推她!”

他不信:“今天我就給你個教訓。”

隨著他話音落下,保鏢左右將我架住,拿出鉗子對準我的指甲蓋。

我瘋狂掙紮著,扭動著身體卻都是無用功。

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下一下拔掉我的指甲蓋。

十指連心徹骨的痛傳遍全身,鼻尖酸澀,我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

“陸恒你不信我?”

無論是被迫還是自願,真真實實陪伴多年難道換不來一點信任嗎?

他目光一怔,眼中閃過一絲不忍開口就要說什麼。

他懷裏地女人先出了聲:“阿恒算了,念念她或許隻是太愛你太敏感了。”

他眼中的動容消失:“她的愛太讓我惡心,我要讓她知道傷害你的後果。”

我自嘲的笑了。

忽然有人推開了架住我的保鏢。

秦景焦急萬分的麵孔在眼前放大:“小念,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抱著我就要往外走,陸恒不樂意了,一個眼神,幾個保鏢堵在門口。

秦景臉上是我沒見過的陰霾:“陸恒別忘了我為什麼留在你身邊當保鏢,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陸恒一怔,放走了我們。

03

醫院裏,我十根指頭被包紮動不了。

秦景坐在床邊,很有耐心一下一下喂著我吃飯。

我心裏沒有難過,反而興奮地跳動著。

他自責:“對不起,要不是你去找我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我靠在他肩上:“阿景,不怪你。”

感受到我的觸碰,他渾身一僵,隨後輕柔的撫摸我的腦袋。

過後的日子裏我每天都會在公司樓下的奶茶店等著秦景下班。

這半月陸恒給他放了長假,因為陸恒帶著陳青青去旅遊了。

我幾乎每天都能看見他發帶陳青青出去玩的朋友圈。

他帶她去滑雪,去我們約定過要去的瑞城。

他為她買下一座小島舉行二人的婚禮,即使沒有結婚證,沒有父母的認可。

從照片中依舊可以看出很熱鬧,那小島聚集了他們早年的共同好友。

照片裏陳青青穿著上千萬定製的婚紗耀眼奪目,而昔日高傲的陸恒在她麵前單膝下跪。

而我也沒閑著,天天和秦景黏在一起。

我們一起看煙花,一起吃燭光晚餐,一起漫步在海邊的夕陽下。

盡管他隻是“奉命”和我扮演著恩愛情侶我仍很珍惜這份美好。

可美好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兩個月很快過去,距離婚禮僅僅三天。

躺在海邊,仰頭看著滿天星辰,我不禁喃喃:

“阿景,你帶我離開好不好?”

身側的男人一愣,像是沒聽清:“什麼?”

我笑著搖了搖頭。

見我今日興致不高,他帶我去吃了飯,就送我回家了。

和他依依不舍道別,打開家門就看見父親端坐在沙發臉色難看。

見我回來,他冷哼一聲把一張照片砸在我臉上。

是我和秦景親密接觸的照片。

“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我低眸,手死死捏住裙角:“我…我不喜歡陸恒,我不要嫁給他。”

話音剛落,父親寬大的巴掌落在我臉上,火辣辣的。

“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現在怎麼變得怎麼自私了?

為了自己的情愛放棄家族利益,我一直以為你比你哥哥懂事識大體。

現在看來唉…早知道當初查出是個女孩的時候就應該不顧你媽的阻止堅持打掉。”

心裏抽痛。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印象裏慈和的父親。

噩夢裏夢到無數次的場景還是出現了。

“爸,我不明白現在又不是什麼封建社會還要靠什麼聯姻獲得利益。明明可以互惠互利。”

他厲聲反駁:“你懂什麼?商人看重利益今日可以和我們合作,明日也可以跟別人合作。

隻有關係的捆綁才是最牢固的。

所以收起你的小情小愛,三天後結婚。”

留下這句話,他走了出去。

04

我跪坐在冰冷的地磚上,呆愣了很久。

終於下定決心,打開手機切換小號發了一段視頻。

既然我解不掉這婚姻,話語權最重的陸恒肯定可以。

第二天,頂級催眠師催眠自己的未婚妻忘掉自己的錄像衝上了熱搜。

網上輿論大多偏向我,紛紛斥責陸恒渣男行為。

也有人說明明是我舔著他,怎麼都趕不走,逼的他隻能催眠現在又想逼他娶我泄露這錄像。

看完這些評論,我心無波瀾息屏下車。

剛關上車門,寬大的手掌死死抓住我的手,陸恒眉眼間滿是戾氣:

“蘇念女孩要學會自愛,為了嫁給我不惜毀掉自己的名聲,你怎麼那麼賤呢?”

你不是想嫁給我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連青青腳趾頭都不如。”

說完,他兜裏電話響起,他厭惡甩開我。

我重重撞到車上,一陣疼痛。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我笑了。

我的目的終於達成了。

不出所料,沒多久就接到父親的電話,說陸父帶著陸恒登門要重新商討聯姻的事。

我開心的趕到家。

陸父因愧疚,昔日冷著的臉上滿是笑:“陸恒混蛋,念念你別放心裏。

為了補償你,你放心等你嫁進來我就將百分之一的股份給你。”

我愣住,看向一旁臉色比早上更冷的陸恒。

“難道不是......討論解除婚姻嗎?”

父親給了我一記眼神。

父親將人留下來吃飯,飯後陸恒接了通電話對麵傳來陳青青梨花帶雨哭泣聲。

陸恒找借口要走,父親非喊我送。

走在屋外,陸恒突然掐住我的脖子,聲音陰冷:

“這下你滿意了?青青被你逼的割腕了,你現在是不是很開心?”

如果青青搶救不回來,蘇念我不會放過你。”

擠壓已久的情緒湧上心頭,我咬開他的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淚不爭氣的流下:

“既然你這麼愛她,你為什麼不取消聯姻?

你愛陳青青,我愛秦景我們成全彼此不好嗎?”

陸恒愣住,眉頭緊鎖:“你說什麼?你愛他?”

他譏諷冷笑:“你的愛就這麼隨便?隨便一個男人都值得你去愛?

愛秦景?好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看看你到底愛的是誰。”

哐當一聲,熟悉的表鐘再次出現在眼前晃啊晃啊。

“我要你忘記這兩個月發生的事,要你想起這些年你愛的到底是誰。”

這句話不斷在我耳邊回蕩。

許久終於停下,陸恒緊緊盯著我像是想從我眼中看出自己催眠成功。

我冷笑著,一把扯掉眼前的表狠狠摔在地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恒震驚的看著我,慌了神:“怎麼會?我催眠從沒有失敗過。”

他又掏出新鐘表,我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一遍又一遍催眠。

見我始終眼神清冷,他氣得臉色陰沉:“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沒關係你留下的愛我的痕跡始終會證明一切。”

不等我反應,他拉著我再次回到蘇宅。

直奔我的房間,來到一麵被黑布遮擋的牆前。

我神色一滯。

他怎麼會知道這裏?

“你以為我不知道每次你偷拍我就會把照片貼在這麵牆上寫一大推字?

你不是愛裝嗎?我看你現在還怎麼狡辯。”

他說著,扯開了黑布。

“不要!”

我想阻止,可為時已晚。

黑布落下,白色的牆上密密麻麻貼滿了男人各種不同角度的照片。

而照片中的男人不是陸恒,是秦景。

最早一張是三年前秦景深夜背我下山時我偷偷拍下的。

“六月七,這些年我一直追隨在陸恒身後噓寒問暖,時間一久我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愛上他。

直到今天這個叫秦景的男人出現,我死靜的心跳動了。”

“七月八,知道秦景在陪陸恒,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裏推掉所有聚會跟去了。”

他撫摸著牆上的照片,沙啞的聲音喃喃著,一字一句念著牆上的字。

手抖的不像話。

“所以..蘇念這些年你把我當什麼了?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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