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消毒水味鑽進鼻腔時,我恍惚了一瞬。
秦越躺在急診室的病床上,左手腕纏著厚厚的紗布,臉色比床單還白。
見我來,他灰暗的眼睛倏地亮起來,掙紮著想坐起身:
“小然,我就知道你會來。”
“我來是為了說清楚。”
我站在床尾,與他保持最遠的距離:
“秦越,你的糾纏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折磨。”
他的笑容僵在臉上,右手無意識地揪緊了被單:
“我隻是想讓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要去迪拜了。”
我低頭從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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