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露露抱著懷裏的狗,站在一旁保鏢居高臨下的嘲諷道:
“你是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得罪了我,那你就別想安穩的離開這兒!”
說著,一旁的王涵當即指使幾名保鏢繼續毆打我。
就在這時,一道腳步音伴隨著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幹什麼?”
我抬起頭來,之間陸子晟緩緩的走來。
他身後跟著一大群人,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沈梵音,怎麼會是你?”
我看向他,嗤笑出聲:
“怎麼,見到我很驚訝?”
我和他夫妻一場,八年未見,他身上更多了幾分上位者的氣質。
西裝筆挺,英俊瀟灑。
隻是再昂貴的西裝也無法遮掩他的人麵獸心。
女兒聽了他叫我的名字,滿眼的不可置信,她看著我輕聲喚道:
“媽媽?”
我看著她輕笑著點了點頭,眼淚緊跟著奪眶而出。
女兒猛的撲到我懷裏,痛苦出聲:
“媽媽,我好想你,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爸爸說你是壞女人不要我了,把你的照片全都撕了,我想你都沒有照片看。”
聽了女兒的話,我的心針紮一樣的疼:
“乖寶兒,不哭了,媽媽回來了,以後再也不離開乖寶了。”
我內心恨意滔天,赤紅著雙眼看向陸子晟:
“陸子晟,這八年我杳無音信,所以你出軌和別人有了婚約,我都不怪你。”
“稚子無辜,這八年你是怎麼對女兒的?”
陸子晟聽著我的質問挑了挑眉,將一旁的齊露露攬到懷裏:
“沈梵音,你八年音信全無你哪來的臉來質問我?楠楠可是我和露露養大的,你無權來質問我!怎樣對她都是我這個做爸爸的權利!”
“今天你既然回來了,剛好,我們趕緊去把離婚證辦了。”
跟著陸子晟來的一群人,紛紛議論起來:
“陸總竟然有妻子了,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什麼狗屁妻子,一個神婆罷了,生下孩子後就消失了整整八年,誰知道是不是跟別的男人跑了,現在看陸總發達了趁機回來借著女兒想要錢吧!”
我無視一眾人對我的質疑,我看向陸子晟:
“想要讓我和你離婚可以,但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陸子晟和齊露露交換了下眼神,皺眉道:
“你說。”
我手指向他手指上的骨戒:
“第一,我要你將我送你的骨戒還我。”
他手上的骨戒是我當年去閉關做佛女前用我的心尖骨做成,可保他氣運順遂,事業順利。
但如今,我絕不會再讓他受我一點蔭庇,我要把他身上的財富統統收回!
陸子晟聽了我的話後看向手上的骨戒,眼神微黯了一瞬。
齊露露輕捏了他一下,他當即反應過來把戒指從自己手上摘下一臉嫌惡的丟給我。
我將戒指撿起,戴在了女兒的手上。
陸子晟看著我,滿臉的不耐煩:
“第二個條件是什麼?趕緊說。”
我看著他:
“第二個條件,離婚後楠楠歸我。”
陸子晟聽後當即拒絕:
“這不可能,楠楠是我陸家的女兒。”
聽著他的話,我恨意滔天:
“你還有臉說楠楠是你的女兒?”
“你要是真的拿她當自己的女兒,你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你的保姆為了一隻寵物狗逼著她下跪磕頭?你簡直豬狗不如!”
陸子晟聽了我的話後臉色大變,一腳踹在我身上,大怒道:
“沈梵音,那可是我送給露露的寵物犬,楠楠不懂事給狗道歉本就是應該的!”
“倒是你,八年你音信全無隻怕早就在外麵有了別的野男人了,現在你還有臉跟我爭楠楠的撫養權?我勸你別給臉不要臉,趕緊把離婚協議簽了,否則在京城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女兒見我被陸子晟踹翻在地,立馬跪在地上不斷的給陸子晟磕頭:
“爸爸,你不要打媽媽了,我都聽你的......我不跟她走......”
我將女兒從地上抱了起來,替她擦去額頭上的血:
“楠楠,你記住,從今天起你的爸爸就死了。”
“這個男人,受不起你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