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網黑到退圈後,我回鄉下繼承爺爺的道觀。
所有人都嘲笑我是走投無路,隻能裝神弄鬼。
第一天直播,黑粉蜂擁而至。
【現在當不了明星,改當神棍了?笑死。】
【姐妹們,舉報走一波,宣揚封建迷信!】
我沒理會,隻是對著鏡頭淡淡開口:「方才連線的第一位有緣人,我看你印堂發黑,頭頂綠光,你老公半小時前用你的銀行卡,給自己剛上大學的親侄女買了一輛保時捷。」
彈幕瞬間靜止,三秒後,一個 ID 叫「暴躁的橘子」的用戶刷了滿屏火箭。
【大師!我這就回家捉奸!求您再算算我那六百多萬的存款還在不在!】
......
看著滿屏的火箭,我隻靜飲清茶。
這不過是我薑清竹重獲新生後,微不足道的第一步。
黑粉們還在負隅頑抗。
「演的吧?那個叫橘子的肯定是她請的托兒!」
「就是,哪有這麼巧的事,半小時前?她怎麼不說一分鐘前?」
「坐等橘子回來打臉,看這個神棍怎麼收場!」
我懶得解釋,衝著鏡頭說:「下一位有緣人,連麥吧。」
很快,一個頂著油膩劉海、戴著黑框眼鏡的男生出現在屏幕前。
他一開口就陰陽怪氣:「大師,你能算命是吧?那你算算我今年考研能不能上岸唄?」
他身後的室友們發出哄堂大笑,顯然是組團來看我笑話的。
我瞥了他一眼。
這人尖嘴猴腮,眼帶邪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上岸?」
我輕笑一聲。
「你連考場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