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又奔波千裏,去了前世鐵礦的位置。
沒日沒夜地砸了幾天後,也未能找到鐵礦。
探子來報時,說他已經瀕臨崩潰了。
我不禁冷笑。
這就要撐不住了,以後有的是他崩潰的地方。
挖到金礦後,陛下龍顏大悅。
當即就許了我和蕭雲湛的婚事定在下月初六,大吉的日子。
隻是我怕婚事生變,讓陛下暫時保密。
鄰國頻頻來襲,我特請去找鐵礦。
陛下笑不攏嘴,特賜封我為郡主。
看向蕭雲湛的眼神也頗為讚許。
我們挖到鐵礦回程稟告時,正巧撞上了無功而返的蕭明璟。
他看我們灰頭土臉,臉上陰霾被一掃而空。
揚起嘴角,頗為虛偽地安慰。
「沒事的六弟,找尋寶藏哪有一帆風順的,再接再厲就是了。」
「江眠月,離了我,你還是什麼都做不到吧。」
我笑意盈盈地掏出懷裏的一小塊鐵礦。
「殿下見笑了,確實找到的不多,也就三座山的鐵礦。」
他斂去笑容,奪過我手裏的鐵礦翻來覆去地看。
臉色變得陰沉。
「不可能,我都沒有找到,你怎麼會有。」
「你在哪兒找到的鐵礦?」
經過證實後,他不發一言回了宮。
待我領了賞賜回府時,他跳上了我的馬車。
「我知道你處心積慮是想嫁給我,但你要知道,詩畫已經懷了我的骨肉。」
「我已經許諾她生下孩子就會是我的正妻。」
「你識相的話,就老老實實地向陛下提出做我的側妃。」
我掙脫開他桎梏住我的手。
「四殿下請自重,我現在是郡主,隻怕做不了你的側妃。」
他麵有慍色。
「執迷不悟,那你隻能做我的侍妾!」
「四殿下,我並不想嫁給你。」
「無論是你的正妻,側妃,還是侍妾都不會是我。」
蕭明璟一怔,隨即低低地笑了。
「欲擒故縱是嗎,重活一世,心眼倒是多了不少。」
他捏住我的脖頸,窒息感讓我喘不過來氣。
「我不管你搞什麼花樣,但你要是讓詩畫動了胎氣,你家人的命就得掂量掂量。」
回家後,我立馬把父母接到郡主府,獨留江詩畫一人。
江詩畫淚眼滂沱,疑惑不解。
「長姐,是我做錯什麼了嗎?你打我罵我都行,別丟下我。」
前世她也是這麼柔柔弱弱地讓蕭明璟殺了全家。
麵對父母的乞求,毫不手軟。
父親心有不忍,勸我道。
「你妹妹生母早逝,人又嬌弱,自己在家活不下去的,帶上她吧。」
「爹,你也略通醫術,看不出她有了身孕嗎?」
父親大驚,他一向自詡清流,萬萬容不下自己的女兒與人暗通款曲。
他麵色鐵青地拉住江詩畫的手腕把脈。
怒斥道。
「你懷了誰的孽種!」
江詩畫不語,隻一味地哭泣。
「不說,那我今日就要清理門戶。」
江詩畫咬了咬唇,一改往日柔弱姿態,很是囂張地說。
「我懷的可是四皇子的骨血,陛下的長孫,你敢打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