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100位大師批命為錦鯉福女的第二天。
為了轉運,沈謙宇帶著100億彩禮上門求娶。
婚後,我日日去山神廟為沈家祈福。
沈家果然擺脫困境,重振雄風。
直到我在祈福的路上被野熊咬到不省人事。
在急診室恢複意識的時候,我聽到老公沈謙宇在威脅醫生:
“先救我老婆!不然你們都得死!”
我感動地睜眼,卻發現他懷裏躺著另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溫柔地勸道:
“宇哥,你不走就行,別嚇著醫生了。”
沈謙宇用吻封住她的唇:
“絨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看著他懷裏的女人滿意地露出了貓尾巴,
我耳邊卻響起了出海前母親的告誡:
“貓和錦鯉天生就是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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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身血汙地躺在急症室的搶救床上無人問津,
隔壁床卻被圍得水泄不通。
因為我的老公沈謙宇正在威脅醫生和護士必須先救治他的“老婆”。
“你老婆隻是被水果刀刮到了一點皮,那邊被熊咬破頭的病人還等著搶救呢!”
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氣鼓鼓地出聲。
沈謙宇犀利的眼光瞬間射向她:
“明天你不用來了。我這就通知你們院長。”
小護士正準備爭論,旁邊的護士長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沈謙宇是京市頂級豪門沈家的大公子。
誰得罪了沈家,就算是自廢雙腿,也別想在京市混了。
沈謙宇不屑地開口道:
“被熊咬了,不過就是縫幾針,絨絨的傷口要是破傷風了,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在絕對的權勢麵前,幾乎沒人敢反抗。
待李絨絨的傷口被處理好後,
護士長來到我的床前幫我擦拭臉上的血漬:
“女士,您的傷情很嚴重,需要幫您通知家屬嗎?”
我唯一能聯係的家屬就在旁邊。
另外的家屬都在很遠的地方,除了我,沒人能聯係上。
傷口疼得厲害,我隻好無力地擺了擺手。
“那這邊先幫您先登記一下個人信息,您的姓名是?”
我咬緊後槽牙吐出三個字:
“林知魚。”
下一秒,沈謙宇扒開人群,和我四目相對。
場麵頓時安靜下來。
一旁的李絨絨怯生生地走過來:
“知魚姐,這麼巧啊?”
“我幫宇哥削蘋果,不小心劃傷了手,宇哥怕我破傷風,非要來醫院包紮。”
“你怎麼會在這兒呢?”
她明知故問,剛剛醫生才說了我是被熊咬破了頭。
但沈謙宇的眼神卻變得疑惑起來:
“這個時間你應該在祈福才對啊。”
不等我回答,李絨絨突然驚呼一聲撲進了他懷裏:“宇哥,頭好暈。”
沈謙宇大驚失色,一把抱起李絨絨,邊走邊指揮:
“立馬叫院長來給絨絨做全身檢查!”
一群人簇擁著他,頭也不回地往沈家的VIP病房走了。
旁邊的小護士隻好叫來骨科的坐診醫生幫我處理傷口。
照CT,縫傷口,打消炎止痛針,回到家已經快夜裏12點了。
剛進門就收到沈謙宇的信息:
“老婆,公司臨時有急事處理,今天不能回家陪你了。”
我隻是傷了,不是聾了:
“老婆?沒記錯的話,白天你在醫院叫的老婆是李絨絨。”
我剛把信息回過去,沈謙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知魚,我的老婆當然是你啊。”
“白天那樣叫隻是怕醫生們對絨絨不上心,亂叫的,不作數,你別多心。”
我冷哼一聲,要是沒看到他們嘴對嘴我就真信了。
見我沒有繼續糾纏,他鬆了口氣就開始催促我:
“你傷口縫好後,記得去山神廟祈福。”
說完就匆匆掛了。
止痛針的藥效過了,全身開始密密地疼。
我點開朋友圈想分散一下注意力,
刷到楊絨絨發的新動態讓我痛得更惱火了:
“愛是我為你傷了手,你就會成為我的手。”
她家溫馨的廚房裏,沈謙宇係著貓咪圍裙正在做夜宵。
身體和心靈都痛得麻木了,
我倔強地打了8個字發過去:
“沈謙宇 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