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製作完一批絕密物資,奶奶便告訴我婚禮已經準備好,就等我人過去了。
她說對方是百年望族的繼承人,品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承諾什麼時候生孩子都由我做主,任何事都會尊重我的意願。
上級知道後,將珍藏的10克拉粉鑽原石給我,說讓我打個婚戒。
和未婚夫溝通後,他主動要去原石,說要給我個驚喜。
結果婚禮當天,我正準備戴上婚戒,卻猛然看到一個hello kitty戒指,圈口還大的鬆鬆垮垮的我即使帶著薄手套也根本戴不下。
我直覺是未婚夫急著操辦婚禮搞錯了。
鑒於婚禮一小時後就要開始,我忙給秦文軒打電話。
可接電話的卻是他的秘書丁柔。
“沒錯啊,就是hello kitty的戒指,hello kitty是我本命,你有意見?”
我一股怒氣勃然而生:“這是我的婚禮、我的戒指,你憑什麼把我戒指做成hello kitty!”
那邊卻冷嘲熱諷:“呦呦呦,你的婚禮?我告訴你,你的婚禮你也沒資格插手,我想做什麼做什麼,就是讓你在婚禮上穿hello kitty玩偶裝,秦總也隻有依著我的份。”
“哼,讓你來當新娘,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蒜了。有本事你別結婚啊。”
我一陣無言,隻當她腦子被驢踢了,讓她把手機交給秦文軒。
“秦文軒,一小時內不拿出一個像樣的戒指,你就去局裏撈你的小秘吧。”
1.
這場婚禮還有一個小時開始。
我領導和娘家人工作忙,他們現在都還沒來,要是一會兒看到我手指上沒有粉鑽戒指。
他們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但要是秦文軒能找來像樣的戒指,我還能找其他借口圓過去。
一聽那邊傳來男人的呼吸聲。
我開口說清原委:“現在還有一個小時,你家就是國內最大的珠寶商,找個戒指不費事,快拿一個過來。”
“但也不能太小,至少要6克拉往上,不然……”
我話還沒說完,就見電話直接掛斷。
之後不管我怎麼打都打不通。
奶奶不是說秦文軒是是百年望族家的繼承人嗎?
百年望族就這德性?
我放下hello kitty就要出去找人,卻看到從門口緩緩而來的丁柔。
“秦總忙得很,沒時間見你這個上不得台麵的人。”
“我勸你還是乖乖穿上婚紗,然後戴著hello kitty的戒指準備上台吧。不然秦總一個不滿意,可能當場把新娘換成我了。”
她邊說,還走到梳妝台前,將hello kitty的戒指戴在手上。
那戒指和她的左手無名指,嚴絲合縫,一看就知道這戒指是按照誰的指圍做的。
我心口怒氣橫生:“丁柔,這場婚禮根本不是過家家,你別鬧了,快給我準備新戒指。”
“閉嘴。賤女人,沒人問你的意見,這婚禮我說的算。一會兒上台你也隻能戴這個戒指!”
“哦,你的指圍這麼小,怕是戴不上去吧。不如我來幫幫你。”
她滿懷嫉妒惡意看著我纖細的手指。
眼睛四處一看,拿起桌上的化妝盒朝我走來。
“你們愣著做什麼,把她摁住,我要砸腫她的手!看誰還能說這戒指不合她的指圍。”
我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丁柔,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把秦文軒叫來。否則一會兒你就不止是要因為這顆粉鑽進警察局,你還得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丁柔哈哈大笑:“代價?笑死我了,這粉鑽是你的嗎你就敢大言不慚!誰不知道在整個華國,秦家才是最大的珠寶商,你這顆粉鑽分明是從秦家偷來的!”
“秦家是秦總的,你這種小偷別說戒指,我給你個狗尾巴草你都得對我感恩戴德。”
我懶得搭理她,她要是在這兒的話,那剛剛秦文軒也肯定在附近。
估計是婚禮太忙才讓他沒工夫接電話,隻要現場說開他肯定會站在我這邊。
可沒想到我門剛打開一半,丁柔就火冒三丈。
“你竟然敢無視我,你們都愣著做什麼,給我抓住她,抓住她!”
“小賤人,我非得給你個教訓不行。既然不想戴戒指,我看你幹脆連臉都別露了。”
她拿來各色眼影盤、高光、素顏霜把手在裏麵狠狠攪了攪。
抬手就朝我臉上抹過來。
那手還故意往我眼睛、嘴和鼻子裏鑽,一時間我喘氣都困難。
“丁柔,你瘋了嗎!到時候我這樣子出去,秦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丁柔嘻嘻哈哈笑開:“白淨月,你睜開眼看看抓著你的人是誰?”
我忍著劇痛睜眼,卻赫然看到門被打開,外麵的人三三兩兩朝這裏看,卻都是看好戲的眼神。
絲毫沒人來幫我。
就連旁邊的一個小孩都下死手拽下我一把頭發:“柔柔姐,這小賤人不識好歹,看我給你和小舅舅教訓她!”
其他人也紛紛出聲:“白小姐,你快給丁秘書認個錯吧,不然丁秘書不開心不說,說不定秦總覺得你丟人幹脆不要你了。”
“誰不知道丁秘書是秦總的心頭好,就連結婚都是秦總哄了她三天三夜給了她秦氏集團5%的股份才哄好的。”
“得罪了丁秘書,你以後在秦家可慘咯。不對,你今天能不能活著出去都不一定。反正秦總會給丁秘書擺平一切的。”
丁柔扯開我手上的手套,抬起腳狠狠踩上去:“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我告訴你,你就算成了秦太太,以後在我麵前也得給我卑躬屈膝。”
“秦家上下都聽我的,我不讓你吃飯你就得餓死我不讓你喝水連口尿你都拿不到手!”
我拳頭攥的死死的。一個轉身掙脫開牽著我的人,卻半點不敢輕易還手。
結婚前,我的家人和上級三令五申:
“出去有什麼事好好說,別輕易動氣,也別摘手套。你知道的,那些人根本根本頂不住你一根手指。”
可防止我能力失控的手套已經被摘下來。
我的情緒也快壓抑不住了。
隻要好好控製,我就能讓丁柔知道她到底惹了什麼大禍。
然而手剛伸出去,一杯紅酒就迎麵潑到我臉上。
我的眼睛被刺激的生疼,渾身不受控製的顫抖。
一道聲音在這時響起:“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