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吱呀一聲打開時,我下意識的爬起直往光亮處衝去。
可下一秒,我就被兩個粗壯大漢推倒在地上嗎,他們按住我的身子。
訂書機對著我的手指哢嚓幾聲,密室裏隻剩下我的哀嚎聲。
十指連心,鑽心的痛讓我差點昏了過去。
丁佳格的朋友們聽見聲音隱隱有些興奮:“佳格,你對你女朋友下的了這狠手?”
“隻在電視上看過血書,不知道人血是不是真的能寫出來。”
“反正流都流了,能不能讓她也給我寫一份:天道酬勤。”
陳妙妙嗔笑:“哥哥的朋友們真有意思。”
隨後換上一副擔心的語氣:“攸寧姐,哥哥是鐵了心要讓你寫,我也勸不動,你還是快點寫了吧!”
“隻要寫對不起三個字就可以了,我就有理由原諒你讓哥哥放你出來。”
疼痛讓我的腦袋清醒了許多,反而將恐懼趕走。
我用手掌撐起身子,冷冷回複:“我沒錯,為什麼要寫對不起,你們這是在犯罪!”
密室地麵滴答滴答我血滴下去的聲音。
丁佳格的兄弟們開始也有些不忍:“佳格,她也付出代價,要不就算了吧。”
“等會真出點啥事,我們也不好對外交代。”
陳妙妙柔柔握著丁佳格的手:“哥哥,看在其他哥哥替攸寧姐求情的份上,就放她出來吧,攸寧姐人品真好,哥哥的朋友都喜歡她才會替她求情的。”
這話一出,我的心一驚。
丁佳格這人占有欲極強,曾經我隻是誇了他一個好友手指頭纖長,他第二天接著打球的名頭就將人的手指踩碎。
當我他將我抵在床邊默不作聲狠狠要了我一夜。
果然聽完這話,他的手指捏緊。
薄唇輕起,涼涼說道:“她算了你替她?”
隨即吩咐保鏢:“我說了要寫懺悔書,她不寫你們就上去按著她的手,畫也要畫出來。”
保鏢得了令,將我的手指重重按在地上的白紙上。
釘子因外力往肉裏刺了幾分。
血滴在紙上糊了一片,半天沒有寫出一個像樣的字來。
丁佳格見狀罵道:“蠢貨,血放出來拿枝鋼筆過來!”
裏麵的人聽了拿著筆過來,手上的血已經被白紙吸幹。
透著光,我看到白紙麵上有一層細細的茸毛。
我的手指開始有些發癢,可雙手被緊緊按住無法抓癢,我開始扭動掙紮
“放我出去!丁佳格,放開我!”
“紙上有貓毛!”
丁佳格的媽媽適當進來,見到這幕猶豫道:“佳格,要不放出來吧,你不是說她對貓過敏嗎?”
他嗤笑著:“許攸寧,現在都開始學會撒謊了!”
“媽,放心吧,我心裏有數,白紙怎麼可能會有貓毛呢!”
“而且我問過醫生了,人放400毫升的血都沒什麼事,她這才幾滴啊。”
“我不過就是給她一點教訓,要不以後她進門了天天欺負你的幹女兒怎麼辦。”
聽見這話,他媽了然點點頭,自顧自的出去了。
可癢意令我整個人使勁渾身力氣隻想掙脫雙手。
一但我吸入貓毛,後果不堪設想。
我隻想盡快逃離這場地。
“丁佳格,求求你讓人放開我,我癢!”我再次虛弱開口求他。
陳妙妙卻接過話頭:“攸寧姐,你再堅持堅持,你快寫完出來,要不哥哥不會解氣的!”
“攸寧姐,你這樣楚楚可憐我們大家都很心疼你,可是你倒是寫啊!”
丁佳格冷冷的盯著屏幕,看著我扭著身子,氣的雙眼通紅:“還有空勾引人,看來是這處罰太輕,你想勾在場的誰下去救你?”
幾個好友對上他陰鷙的目光,縮了縮身子,大聲撇清關係:“你快寫吧!我都看煩了”
“磨磨唧唧”
可下一秒,原本監控著密室的屏幕突然出現了一行血紅的大字:“你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