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聖女,倒背如流死生咒是最基本的。
沈輕語白了臉色,她隱約覺得我和上一世不一樣了。
眾人竊竊私語起來:「如果說先前的事兒還能解釋,那這死生咒能不照符紙畫出可就隻有聖女一人能做到,葉繁音不會真的......」
言外之意,大家心知肚明。
可薑知言卻突然甩了我一巴掌把我手上的東西奪過展示。
「某些人為了裝畫咒畫的快真是不擇手段,竟然私印死生咒的印章!」
「港城明令禁止私印死生咒印章以防有人起歹念造成混亂,葉繁音,你可倒好明知故犯!」
「我看今天這個賭也不用打了,直接把你按祖製浸豬籠!」
大家反應過來:「原來如此,我說怎麼畫這麼快竟是印的,葉繁音真是個禍害,幸好被薑總發現了,要不然看她這樣,保不齊會生多少禍端!」
「支持薑總,浸豬籠!」
「不是......」
我想解釋卻被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綁起來堵住了嘴。
祠堂瞬間一片烏煙瘴氣,沈輕語撿起印章把玩:「姐姐,你可真是糊塗,就為了質疑我的聖女身份生這一出事。」
「現在好了遭報應了,好了,新世紀了,打一百個板子扔到港城邊界讓她自生自滅吧。」
「哦對了,還有她醫院病重的母親,生出這樣的女兒,也不是什麼好人。」
聞言立馬有幾個黑衣人聽令去辦,不多時,我媽就被帶了上來。
他們把我媽摔到地上,給所有靈牌都磕了一遍頭後,又拽到沈輕語麵前磕了一百下。
本就病重的身體遭受不出,我媽嘔出一口黑血。
還沒完,沈輕語還要按照祖製把我媽倒吊起來再扇三百個耳光。
「教女無方,該打!」
眼看竹製的戒尺就要惡狠狠甩到我媽臉上,我終於掙脫束縛推開沈輕語。
薑知言當即黑臉,叫囂著要把我扔到河裏喂魚。
我強壓下心疼站起身:「夠了!薑知言,你和沈輕語自詡聖女,可連印章不是死生咒都看不出來!」
「港城族書多有記載,不少祖先會篆刻與死生咒極為相像的永生符印章作為護身符以此祈福消災,護佑平安!」
「這印章,分明是永生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