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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靜安寺，但沒有落發出家。

隻是找了個清靜的小院子，住了下來，每天種種花，抄抄經，聽聽晨鐘暮鼓，日子過得像一杯白水，平淡，卻也安寧。

我再也沒見過蕭玦。

隻是偶爾，能從下山買東西的小尼姑嘴裏，聽到一些關於他的零星消息。

聽說，新帝登基，鐵腕治國，他罷免了柳皇後的所有家人，把柳氏一族，徹底趕出了京城。

聽說，他廢了柳輕蕪的後位，把她打進了冷宮，到死，都沒再去看她一眼。

聽說，他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