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上次的事發生,沈禹白也搬了回來。
我們就這樣開啟了在同個屋簷下的生活。
但也僅僅是這樣而已。
我們作息不同步,更別提他經常出差。
一周裏,我們能見三次都算多的。
偶爾碰上了一起吃頓飯,也隻會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沈禹白並不限製我的活動。
除了上班,休息時我也基本都回家陪今夏。
這樣平淡的日子過久了,我甚至會忘記自己曾簽下的那份合約。
直到某天沈禹白給我發來信息。
說要帶我參加一場商業性質的宴會,讓我準備準備。
到了現場我才知道當他太太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幾個小時下來,我唇角都要笑僵掉。
大概是看出我的不適應,他靠近我耳邊安慰。
“快結束了,等會兒就帶你回家,嗯?”
回家這兩個字就這麼自然地從他嘴裏說出來了。
我微微一怔。
感覺被他握著的腰都在發麻。
隻是下一秒,他就推開了我。
我沒設防,差點被腳下的高跟鞋絆倒。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大步朝著另個方向走去了。
那裏...
好像有個戴口罩跟墨鏡的姑娘在等他。
我站穩身子,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
好在觥籌交錯間。
沒人注意到我這點的異樣。
宴會結束的前一刻。
沈禹白回來了。
他臉上落寞跟難過太過明顯,我忽視不了。
隻能硬著頭皮解釋。
“她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可以向她...”
“不用。”
沈禹白抬頭,淡淡打斷我。
“宋今夏,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你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行了。”
我掐了掐掌心,點頭說好。
今晚是我越界了。
他不高興也正常。
這場宴會結束後,沈禹白到底沒能跟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