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虞卻像聽到笑話般，捂著抽痛的心口。
“我早就對你們失望了！我對你們顧家仁至義盡，你總是無條件相信顧明珠，你為她打我的巴掌，推我的次數我都記得。你捫心自問，你配當哥哥嗎？”
“你們對我的傷害不是一天兩天，整整五年多，一千八百多天，你們沒有幫我過過生日，沒有送我生日禮物，就連關心都是敷衍。
我永遠記得我被她按著頭皮剪頭發，被她拿著我親人的骨灰欺負時，你們反而不分青紅皂白指責我！
如果你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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