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著我去探險,脫下了那身正經嚴肅的西裝,明明被懸空感嚇得臉都白了還在逞強。
從空中落到地麵時,我看見他的手抖得不像樣。
但是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睛看著我,他問我接下來要玩什麼。
他喜歡清淨,卻從來不幹預我在家裏玩搖滾。
隻是默默地把房子加固了一層隔音棉。
不會做飯,把自己的手燙起泡了也要去學,隻是因為我隨口跟他說我喜歡會做飯的男人。
以前不是沒有追過我的人。
但是全都敗在了我的愛好之下。
我跟他們說,誰要是能挑戰高空蹦極,我就讓誰做我的男朋友。
但是公子哥們有幾個喜歡這個的,後來挑挑揀揀也有應下的。
結果他們知道是最高最危險的那個蹦極,剛一看到就嚇得腿軟了。
隻有賀思銘不是,他是真的敢,也是真的不要命。
我決心要抗拒家族聯姻,把自己的擇偶條件告訴了他。
我本來以為他能知難而退,結果他隻是看了我很久,並沒有說什麼。
我以為他已經放棄了,結果在一周後他給我發了消息。
他說他已經處理完了公司和自己的事情,現在可以去兌現我的條件了。
我嚇得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直到站在蹦極點的時候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賀思銘依舊是穿著他常穿的白襯衫和西褲,山穀間的風很大,到處都是植物的清香。
我看見工作人員再三對賀思銘進行確認,最終,他站了上去。
在他跳下去的那一瞬間,我耳邊的風聲消失得一幹二淨,大腦接收的信號中,隻剩下急促的砰砰聲。
在那一刻,我知道,我愛上了他。
蘭敏的老公在第二天終於趕了過來。
出乎意料的是,蘭敏和她老公之間似乎並不親近。
我瞧著那個男人,眉宇間似乎跟賀思銘有幾分相似。
賀思銘的目光也怔愣著,我猜他應該是心中竊喜吧。
畢竟看起來他們很適合破鏡重圓。
很快第一階段的綜藝就拍完了。
我懶得在鏡頭前去裝,幹脆就直接毀了約。
反正我家的錢八輩子也花不完。
賀思銘打電話過來,他語氣很不好,“你到底在鬧什麼?莊姣,這些年我對你不錯吧,你這大小姐脾氣能不能改改,你還以為你是小姑娘嗎?”
我知道他為了這個綜藝推了好幾個大導的電影,似乎部部都是衝擊大獎的作品,可是他寧願放棄這些,也要去參加這個綜藝,對他來說,我這樣是真的徹底激怒他了。
“賀思銘,不是所有人都會圍著你轉的,我參加的節目,我想毀約就毀約。”
他的呼吸粗重,似乎在那邊踹倒了什麼東西。
隨後他語氣沙啞道:“莊姣,你真是無可救藥,現在,立馬,給我回來。”
“你不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了。”
我握著手機,語氣平靜道。
“賀思銘,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