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丈人給我下毒想吃絕戶
死後我才發現他們其實是真夫妻,從一開始找我就為謀財害命
重回婚禮當天,
這次,我在眾目睽睽下率先將有毒的酒杯遞給老丈人。
“大喜的日子,張叔叔不喝一杯?”
我說完後,全場的賓客依舊笑得開懷,張峰卻緊張得臉色僵住。
甚至旁邊扶著我的張怡,直接緊張到攥緊我的手。
原來他們也會害怕啊......
我冷笑一聲,麵上越發誠懇得朝一臉老實的丈人走去。
“怎麼,您這是不想喝我敬的酒?”
“沒有沒有,主要是我最近有點過敏,喝酒不合適。”
張峰眼中閃過一絲不滿,立刻給自己找了理由。
我佯裝發酒瘋紅著眼睛故意為難:“剛才張叔叔不是喝的挺開心麼,怎麼我一來你就不喝了,怎麼,這麼不給我麵子?”
因為這點變故,全場慢慢安靜下來盯著這邊。
剛才張峰暢快喝酒的樣子不少人都看見了,現在才拿過敏說事的確奇怪。尤其,這還是新女婿敬的第一杯。
他的臉皮微微繃緊,不著痕跡得往我身邊看了一眼。
張怡連忙嗔怪得拍了拍我的肩膀,而且親自從展台拿過唯一一瓶嶄新的香檳遞過來。
“爸的確有點過敏,你發什麼酒瘋呢?”
“這是我剛剛拿的香檳,度數比白酒低不少,想喝你們喝這個,不容易醉。”
張峰連忙順坡下驢,主動給自己倒了杯香檳。
我也服軟得看了張怡一眼,隨後舉杯敬向張峰。
“對不起啊張叔叔,剛才是我醉了,這杯我敬你。”
張怡拽了拽我:“什麼張叔叔,該叫爸了。”
我笑了:“爸,那就......請多指教。”
澄澈的酒水入喉激起一陣灼熱,我眼眸發燙得看著張峰把香檳一口吞下。
他不知道,自己喝的那瓶酒才是真的有毒。
張峰和張怡根本不是父女而是夫妻。
知道我父母雙亡一個人守著一家玉石公司後,他們起了歹念想合夥吃絕戶。
所以我以為的一見鐘情二見傾心,甚至有一次刹車失靈被張怡救下,其實全都是她的陰謀。
我以為自己遇到了人生真愛,所以在張怡小心翼翼提起自己還有個寡居的父親希望帶來別墅一起照顧時,我也點頭同意了。
沒想到他們貪得無厭,竟然在我的飲食裏下毒,不過短短兩個月我就毒發身亡。張怡和張峰則拿著我的遺產逍遙法外!
半小時前,我剛重生就發現自己回到了婚禮當天,而張怡和張峰公然在休息室裏討論待會要加大劑量給我下毒。
“鉈隻要超過一定量就能致死,你小心點,隻放一點點讓他慢慢毒發死亡,否則警方一定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我知道,而且早就成功過好幾次了,要不杜霖不會突然衰弱成這樣。那個蠢貨,我找了個家庭醫生告訴他是健身過度傷了身,他居然真信。”
“好了,待會把東西放在他的酒杯裏,你見機行事別搞砸了。”
兩人堂而皇之得商量著怎麼給我投毒才能讓我合情合理死亡,甚至連我死後的遺產該怎麼分配都想好了。
我氣得雙目猩紅,恨不得衝進去打死這對狗男女。
但我手上沒有證據,而且張怡已經跟我領了結婚症。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將計就計,最好抓他們個現行直接把他們送進警局。
想吃我的絕戶,那就別怪我把他們送上絕路。
我故意打電話讓人闖進休息室叫人,但張怡早已經把鉈粉倒進了酒杯裏,抓不到現行,我索性把毒酒原封不動倒進桌子上唯一一個香檳瓶裏。
也就是她們做賊心虛,所以根本不敢喝我手中幹淨的白酒,反而陰差陽錯選了有毒的香檳。
自找死路,我倒要看看喝下這杯能不能要了你的命!
盯著張峰喝空的酒杯,我笑得心滿意足。
當天晚上,張怡穿著一身火辣的性感睡衣爬到了我的床上。
她的食指纖長,一點一點得調開了我身上的衣扣,同時魅惑得看著我。
“阿霖,人家可是第一次,你要對我好點知道嗎?”
看著她那張美人麵,隻要想到張怡跟張峰在背地裏不知道滾過多少次床單,現在還有臉裝處女來騙我,我就惡心得想吐!
正好隔壁房隱隱傳來張峰的嚎叫,我一把推開張怡湊上來的臉,連忙穿鞋下床查看。
“趕緊去看看,我好像聽見爸在叫。”
“大半夜的他能叫什麼呀,杜霖你等等我!”
張怡驚叫著想追上我,而後看了看自己身上露球的性感內衣,又惱恨得回頭去穿衣服。
我先她一步趕到,推開房門就看見張峰口吐白沫倒在地毯上。
“爸,爸?”
我過去試探性得搖了搖他。
見張峰沒動靜,我揚手“啪”得一聲就打在了他臉上,巴掌著肉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愈發明顯。
張峰掙紮著想要醒來。
我嘴裏慌得厲害,手上的巴掌卻扇個不停。
“啪”,這是左臉。
“爸,你趕緊起來啊,你怎麼了。”
“啪”,這是右臉。
“爸,我是杜霖啊,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啪”,這下更是左臉加右臉。
“爸,你到底能不能聽見我說話,聽見了你應一聲。”
我心知肚明張峰這樣昏睡是為什麼,微量的鉈中毒加上晚上我放的安眠藥,他當然隻能任人宰割。
而我,經曆了前世被他和張怡算計到慘死的經曆,迫切得需要人肉沙包發泄我的怒火。
現在打張峰一頓不過是小小的收些利息!
所以當張怡趕到後,我已經左右開弓打紅了眼,張峰早就被揍成了豬頭。
她尖叫一聲嚇得臉色煞白。
與此同時我“啪”得扇了最後一下,這次打得太狠,張峰直接轉頭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而後悠悠得睜開雙眼。
“杜霖,你打我幹什麼!”
反應過來自己被暴打一頓,張峰的眼中閃過一抹暴怒,襯得他臉上的傷勢愈發詼諧。
張怡也反應過來了,她跌跌撞撞得跑過來,心疼得眼睛都紅了。
“杜霖,你幹嘛把我爸打成這樣,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她轉過頭冷聲質問。
而我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剛才爸昏迷過去了,我怕他出事才這樣叫他的,否則他有可能真的醒不來。”
張怡怒吼:“那你也不能下手這麼重啊,看你把我爸打的。”
打的就是他!
我在心底嗤笑,張峰為了錢把女人送到我的床上,張怡在乎張峰還能嘴上跟我甜言蜜語,渣男賤女他倆還真是天生一對!
最後,在他們“兩父女”暴怒之前,我小心翼翼提問。
“真的對不起啊嶽父,我實在太害怕了所以下手沒了輕重,因為你的症狀不太想是發病,更像是......中毒了。”
“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到底什麼原因昏迷他們肯定一查就知道!”
去醫院這話一出,張峰的臉色頓時變了。
剛才暴怒的神情立刻僵住,他尷尬得看著我,下意識拒絕。
“不用,就是吃壞肚子了去什麼醫院,今天還是你們新婚夜。就別折騰了,趕緊睡吧。”
說完話他甚至麻溜得爬起來把張怡往我身邊推,但我注意到了他起身時痛得後背一身冷汗。
“去吧去吧,別管我了,我自己歇歇就行。”
“爸......”
張怡念念不忘,眼裏全是不舍。
“好了,趕緊回去!剛結婚不陪老公來找我像什麼樣!”
瞄了我一眼,張峰一錘定音再不容拒絕。
我轉身時冷笑一聲,這麼明顯的中毒痕跡張峰勢必會懷疑那瓶香檳出了問題,但酒是張怡拿給他的,他不會懷疑到我身上。
隻是醫院他肯定不敢去,去了鉈中毒這件事可就藏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張峰齜牙咧嘴得過來,臉上的青腫還沒有消下去。
見我過來,他的眼神嫉妒中帶著不滿。
“好好的黃花大閨女跟了你,以後你可得對我們家張怡好些。”
他這是以為新婚夜我把張怡睡了?
在心裏冷笑一聲,麵上我像才反應過來似的驚叫一聲。
“哎呦爸,你臉上怎麼傷這麼重,我打的時候沒想到這麼狠啊。”
在張峰臉色轉陰前,我又彌補般得提起:“不過我小怡的事你放心,我已經打算在公司裏給她謀個崗位,是開發部的副總。”
張怡驚喜得抬起頭,張峰也滿眼貪婪得望著我。
“不過爸這邊......你年紀太大了,否則我也把您放進去,公司給別人管我還不放心呢,咱們一家人都在裏麵多好。”
話音落下,張峰登時急了,兩個眼睛瞪得通紅。
“什麼歲數大,我還沒到現在的退休年齡呢!再說了,你們兩個年輕人沒有長輩坐鎮,在公司裏多少壓不住台!我不去怎麼能行?”
“還是說,你瞧不上我老頭子,覺得我不配進去!”
玉石公司是我爸媽留下最大的遺產,也是張怡夫妻從一開始就惦記的東西。
現在我主動提出讓她當副總,張峰急得都快要口無遮攔了,說出的話也帶著怒氣。
笑著拍了拍張峰的肩膀,張怡溫婉得站在他身邊找補。
“爸你別著急嘛,阿霖肯定沒那個意思,你忘了,他一向是脾氣最好最孝順的。”
說完話她走到我身邊撒嬌:“你給爸也安排個工作嘛,老人家在家裏閑著也無聊,而且我爸之前在公司裏工作過很多年,對企業管理很有心得的。”
“既然你說了......那好吧。待會我讓總助帶你們過去。下午我有個會要去別的公司看一下,你們一起去可以吧?”
見我像往常那般聽話,張怡和張峰這才安了心。
能一起去公司耍威風入職,他們臉上都是興奮的笑意,哪還管我去別的公司出差的事。
半小時後,我找來助理把他們帶走,自己則立刻去了醫院。
“的確是鉻中毒,萬幸現在劑量不是很大,我先給你開一瓶氯氨胞解毒片吃著,如果沒用的話你要趕緊來醫院複查。”
醫生一臉肅然得衝我道。
我點了點頭,拿起他開的清單去拿藥,回家後又馬不停蹄得讓人裝了隱形電子眼。
之前家裏是有監控的,但張峰住進來後說是一直麵對著攝像頭不習慣,要求把監控拆了。
以前我還以為他是歲數大了不喜歡,現在看來分明是早有預謀想給我下毒!
晚上張怡和張峰樂樂嗬嗬得從公司回來,助理早就告訴了我,他們上任第一天就到處拉攏高管,而且還打著幌子要看財務報告,一看就圖謀不軌。
但我還是那副對她情根深種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一絲懷疑。
張怡越發得意,晚上下了暴雨,臨睡前她溫柔得端來一杯加熱的牛奶,朦朧的眼睛裏全是溫情。
“你現在身體不好,喝點熱牛奶好助眠。”
我低頭不置可否得笑了一聲,盯著這杯滾燙的牛奶看了片刻,在張怡麵前喝得一幹二淨。
張怡湊過來親了我一口:“老公你真棒,你爸媽不在了,以後我每天都端一杯牛奶給你喝好不好,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每天一杯,按她下藥的劑量恐怕不出一周我就中毒身亡了吧,就這麼等不及嗎?
在心底冷笑一聲,麵上我困倦得眨了眨眼睛慢慢入睡。
確認我昏睡過後,張怡躡手躡腳得去了客廳。
我立刻來到書桌前打開電腦上的監控畫麵。
隻見張怡得意得走出去把空置的牛奶杯展示給張峰看,而後嬌笑著一屁股做到了他懷裏。
“看見了吧,按現在杜霖是身體狀況再來三五次他就死透了,到時候他的遺產全是我們的!”
“就是那個王媽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突然要幫我加熱牛奶,嚇得我差點把牛奶撒地上,老不死的遲早我得把她開掉!”
張怡咬牙切齒得咒罵,那表情怨毒得像吃人的惡魔。
張峰的臉上還是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但那淫光四射的眼睛透出了滿滿的違和感。
他伸手把臉上礙事的假發摘掉,淫笑著把手塞進張怡的衣服裏:“我看那個病秧子一直沒碰你,這幾天憋難受了吧,來讓我檢查檢查......”
張怡噘著嘴一臉委屈:“下這麼多鉻,恐怕杜霖早就不行了,我嫁給他簡直是守活寡!”
“我給你不就行了嗎,要真能生出孩子還能繼承杜家遺產呢,我不在意他認杜霖當爹。”
“你壞你壞,你就喜歡讓我給你戴綠帽......”
張怡嬌笑著倒在張峰懷裏,那意亂情迷的樣子看得人臉熱......
就在這時,我靜默得打開房門,而後不發一語得走到他們麵前輕聲問。
“老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哐啷”一聲,雷聲在耳邊炸響,銀白的閃電照亮了兩人不堪入目的模樣。
張峰緊張得臉色猩紅,瞬間從沙發上彈起摔在地上,我注意到他磕得全身止不住抽搐,卻還死死抓著假發不敢聲張。
我摸索著沙發的邊緣走到張怡麵前:“老婆你在哪?我怎麼突然看不見了,我好怕!”
張怡窒息到漲紅的麵龐這才緩和了一點,她走到我麵前狐疑得揮了揮手。
“你......真看不見了?”
我一臉茫然:“晚上喝完牛奶後就一直頭痛,我迷迷糊糊睡了會兒,醒來就看不見了。老婆,我是不是快死了啊......”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有些顫抖,眼裏還留下了恐懼的淚水。
身體衰弱甚至失明吐血的確是鉻中毒後期的症狀。
張怡和地上的張峰對視了一眼,麵上閃過一絲狂喜。
她扶著我在身後的椅子上坐下:“怎麼會呢,可能是太累了這些時間精神不好。明後天我帶你去醫院看一看好不好?老公,我好心疼你......”
在她身後,張峰低著頭神色轉換數次,而後眼中猛然閃過一抹殺機。
我看見他轉身從廚房拿出一把刀,隨後獰笑著朝我無聲走來。
他這是想殺我,他想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