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一旦起頭,就如同燎原之火,讓我心亂如麻。
可那天晚上安芷淇已經當著我的麵跟他決斷,並且這幾天她除了出門遛狗就是躺在家裏看小說,確實沒有跟楚懷聯係了。
難道真的是我多慮了?
晚上安芷淇遛狗回來時已經將近淩晨一點,她滿臉緋紅,脖子上還布滿了可疑的紅點。
可我剛問出口,她仿佛早就想好了對詞。
“你試試被狗拉著跑5公裏看看臉紅不,還有,公園裏蚊子那麼多,脖子上的紅點都是它們的傑作。”
“你能不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真的很煩人。”
可下一秒,我又看到她的大腿處有一個類似咬痕的東西。
她眼神一轉,拍了拍球球的頭:“這你得問問球球,不過是沒給他吃罐頭,他就生氣地咬了我一口。”
看我還一臉質疑,她軟了語氣纏住我的手臂:“好啦老公,我都聽話刪掉他了,你再這樣我可就要生氣了。”
我始終放心不下,第二天她再次出門遛狗時,我悄悄跟了上去。
就在她走向公園時,她突然腳步一拐,拐入了公園邊上的另外一個小區。
很快,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他接過狗繩寵溺地摸了摸安芷淇的頭,兩人如同夫妻般牽著手走進了小區。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徹底涼了,又被怒火炙烤著。
上樓後,他們兩個連門都沒進,直接在大門口開始互啃起來,我趕緊掏出手機開始錄像。
混亂中楚懷摸開了大門,二人直接在玄關開始打起了樁,安芷淇的叫聲回蕩在走廊。
“寶寶,我想死你了,你怎麼現在才來。”
“還好你給我買了這套房子,以後我們就能天天見麵了。”
我握緊拳頭,原來我給爸媽的錢全部都被她拿來養小白臉了。
安芷淇沒回答,因為楚懷又發起了進攻。
讓我更加惡心的是,下一秒,楚懷竟然拉來球球,直接讓球球趴在安芷淇身上動了起來。
我實在忍不住了,一腳踢開了門,兩人一狗皆被嚇得四散開來。
安芷淇胡亂穿上衣服,驚魂未定地看著我:“老公,你怎麼會在這?”
楚懷則神情得意,不慌不忙地撿起地上的衣服,直接無視我的存在。
我已經沒有失望了,平靜如水地開口:“回家簽字,收拾東西滾蛋。”
就在這時,楚懷啃著一個蘋果靠在屏風上,挑釁地看著我。
“芷淇早就不愛你了,你真以為用離婚來威脅她就能讓她回心轉意?”
“剛才你也看到了,芷淇她多開心,你天天出差忽視她的需求,你該感謝我幫你完成了任務。”
“你會的姿勢沒我多也沒我懂球球,該滾蛋的是你。”
我淡漠地看著他,諷刺道:
“你們這行現在都這麼沒有職業門檻嗎?自己不行還要狗幫忙。”
楚懷被我的話嗆到了,他還沒反擊安芷淇就攔在了他的麵前。
“覃若辰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是,我是跟他發生關係了,但是楚懷也是好心幫球球解決需求,畢竟絕育是虐待動物,我不想球球痛苦才求楚懷幫忙的。”
我冷笑一聲打斷她:
“你之前說自己不想生孩子讓我結紮的時候怎麼不心疼我?意思我也不如一條狗?”
安芷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接著她突然甩手扇了我一巴掌。
“你簡直是無理取鬧!你知不知道楚懷為了球球做了多少事?可你呢?”
“你心裏隻有你那死鬼爹媽和自己,其實你自私極了!”
“要離婚是吧?行,其實我早就想跟你離婚了,但是先說好,有一半的財產都是我的。”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臉,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安芷淇,這婚我離定了。”
“但錢,你一分都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