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一個月,我拿著孕檢單,興高采烈給他打電話。
接通後,卻是薑念的聲音。
“安素素,裴哥哥在洗澡,有什麼事情我會給你轉達。”
當時我心眼大,便直接把懷孕的事情告訴了她。
隔天,聲稱裴少的人,把我壓去醫院做了人流。
理由是:“裴家不能有一個未婚先孕的裴太太。”
見我一直不依不撓,他思索了一下。
“你別在說胡話了,我的孩子你不是生下來活得好好的嗎?”
“安素素,安安還離不開你,你就先住進裴家的地下室。”
薑念立刻嘟起嘴巴委屈的說:“裴哥哥,你不是說過除了我,你不會再帶其他女人回家的嗎?”
他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念念,聽話,她隻是我們女兒的保姆。”
薑念被抱住後,善解人意的說:“裴哥哥,我隻是擔心她出現在裴家,會破壞裴家的體麵。”
他寬慰:“念念你放心,一個愛喝一毛錢檸檬水的女人,是做不了裴太太的。”
做不了裴太太又怎樣,我可是顧太太!
隻要我喜歡的,顧宴便立刻為我收購下來。
裴家也算是徹底走到頭了。
可目前顧宴還趕不過來,我冷著臉說:“裴言之,再不把孩子還給我,我便報警了。”
他斜視看了我一眼:“安素素,你報警也沒有用,把她的手機收起來,就聯係不到外麵了。”
當他想帶我們走的時候,安安一直哭鬧,薑念無論用什麼辦法都哄不好,不禁有點煩躁。
“哭什麼哭,和你媽一樣,難搞!”
“不能哭了,再哭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我眼看薑念的巴掌就要落在女兒的身上,我嘶吼了一聲:“你敢?”
女兒從小金枝玉葉,我和顧宴都舍不得給她半分委屈受。
我瘋了一樣想阻止她,卻被保鏢壓著。
沒想到她卻轉頭對裴言之說:“裴哥哥,我隻不過是想叫安安規矩而已,可姐姐卻寶貝什麼似的。”
“若是不用點手段教,安安估計要一年都不會叫裴哥哥爸爸。”
裴言之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不能太過分。”
在他轉身之後,薑念拿起了趁手的鞭子。
狠狠得打在了安安的屁股上。
我撕心裂肺的怒喊:“薑念,你有什麼就衝我來!”
可我的脖子被他死死勒著:“安素素,你還在堅持什麼?”
“還不承認安安是我的孩子嗎?隻要你讓安安叫我爸爸,我就放過你們。”
安安疼到哇哇大叫:“你是壞人,你不是我的爸爸!”
我掙紮到臉青紫,突然一輛紅旗向我們駛來。
女兒對著車大喊:“爸爸,我和媽媽在這裏!”
薑念皺著眉:“別亂喊,顧總怎麼可能是你爸爸?”
一雙蹭亮的皮鞋先踏了下來,陰沉的說:“誰說我不是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