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胎三月差點流產,研究院院長給負責絕密工作的我特批了半個月保胎假。
為讓我盡快歸崗,還給我定下京市最頂的孕期瑜伽師課程。
我如約上門,剛和瑜伽師寒暄兩句,房門就被人暴力踹開。
踹門的女人囂張至極,讓保鏢把我拖出去。
“這個瑜伽師我要了,你趕緊給我滾!”
我覺得可笑,冷聲質問她:“這是我定好的瑜伽師,你憑什麼趕我走?”
豈料對方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就憑這棟大廈姓謝,京市半邊天謝景明的謝!”
“我是他太太,肚子裏還懷著他的孩子,要是有什麼閃失小心他讓你全家陪葬!”
我聽見這話沉默一瞬,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謝景明,聽說你在外麵另娶了太太,我怎麼不知道?”
“老婆大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什麼另娶的太太?我哪有這個膽子,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
謝景明在電話裏低聲否認求饒,然後向我保證。
“我對天發誓,我謝景明這輩子隻有你一個老婆,否則讓我不得好死!”
“天打五雷轟——”
“好了。”
我阻止了他繼續發毒誓。
我能給謝景明打這個電話,也是由於結婚三年來對他的信任。
畢竟他在我麵前,從追求我開始就是守男德的五好老公的形象。
在外對妄圖攀附他的鶯鶯燕燕不假辭色。
在內也是全力支持我的事業,從來沒有因為我經常不在家冷過臉。
“這女人打著你的旗號在你的大廈裏鬧事,你讓人來處理,否則影響的是謝氏。”
搶我的瑜伽師,耽誤我保胎影響歸崗時間,鬧大了可不是謝景明的公司能招架得住的。
謝景明連聲說好。
“昭昭,我馬上親自過來處理!”
掛斷電話,搶我瑜伽師的女人嗤笑一聲。
眼睛上下打量我。
“瞧你這土包子身上穿的是什麼廉價地攤貨,100件都買不起我身上這香家新款!”
“還敢在我麵前假裝給謝景明打電話,真是可笑,怎麼堂堂謝太太,懷著孕,他連件像樣的衣服都不給你買?”
由於工作性質,我向來穿得簡單低調,沒想到這也能成為她抨擊我的點。
她挑釁地看我一眼:“來做孕期瑜伽連個保鏢護送都沒有,你的老公看來也不在意你和孩子的死活嘛。”
“哪像我,我老公知道我懷孕後就給我請了六個保鏢保護我。”
“識相點就趕緊給我滾,否則耽誤了我保胎,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她嘴裏依然在不斷地放狠話威脅。
瑜伽師和工作人員試圖勸阻,卻被她身後的黑衣保鏢按住。
這人實在是猖狂,我麵色變得凝重嚴肅。
“給我鬆開他們,我馬上就叫大廈的保安過來!”
念及這是謝景明的產業,這事我暫時不想驚動研究院。
“保安?”
“我一句話就能讓所有人滾蛋,你覺得他們有這個膽子趕我走?”
女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李經理,這裏有人要叫保安來趕我走。”
“竟然有人敢搶我的瑜伽師,我張嬌嬌就沒受過這個窩囊氣!”
“你盡快過來吧。”
很快,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一位禿頭中年男子帶著人推開門,他看向我的方向。
立即換上諂媚的表情。
“謝太太您今天過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