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軍犬為救落水女童意外受傷。
我急忙將賽虎送到寵物醫院,卻被一個女人插隊。
我好言相勸。
她卻一腳踹在賽虎的傷口上,不屑道:
“知道我是誰嗎?傅家千金插隊誰敢說三道四?”
“你這不過是條土狗,死就死了,我家寶貝可是賽級阿拉斯加犬!出了事把你和你的破狗賣了都賠不起!”
“趕緊滾開!等我擇銘哥哥來了,分分鐘弄死你和這破狗!”
我這才記起爸媽前不久和我說的聯姻對象。
就是傅家長子傅擇銘。
我立刻打去電話,冷聲道:
“傅擇銘,你妹妹說你分分鐘能弄死我們,真的假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疏離冰冷。
“吸引我的注意力別用這種手段,我不吃這套。”
說完,便要掛斷。
傅雪柔急忙委屈大喊一聲:
“哥哥,這個女人她欺負我!我家寶貝都要被她害死了!”
說著,傅雪柔嚶嚶地哭出聲來。
麵對傅雪柔顛倒是非,我冷靜解釋道。
“我沒欺負你,是你插隊了。”
傅擇銘一改剛剛的冷漠,情緒激動地威脅道:
“誰給你膽子欺負柔柔?在江城敢和我傅家作對的人,恐怕還沒出生!”
傅雪柔搶過我的手機,用力摔在地上。
說話也不再是剛剛的柔弱語氣。
“你就是那個逼迫我哥娶你的許沁桃?好啊,你今天來這裏也是故意的吧?”
“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為了爬上我哥的床,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
“這次肯定也是專門打聽我的行程,想借我的名義來和我哥拉近關係吧!”
她語氣尖利,每說一句話都刺激得我的耳膜生疼。
可我根本從來沒有逼迫傅擇銘娶我。
爸媽和我說的意思分明是他們傅家一直想要拉近關係......
我不想和她計較,冷聲道:
“等你哥來了就清楚了,這裏都是有監控的,誰在插隊一目了然。”
怎料傅雪柔聽到我要查監控,非但沒有心虛,反而愈發囂張地推了我一把。
“查監控?你還真以為我在和你講道理啊?這整個寵物醫院都是我家的,我想幹什麼幹什麼!”
這家寵物醫院是傅家的?
可我分明記得這家是基地投資的啊。
否則我也不會帶著賽虎這種退役軍犬來這裏看病。
想到這裏,我心裏愈發堅定。
事情在這裏鬧大了,基地那邊無論如何都會知道。
隻是現在,還是賽虎的傷勢要緊。
我不再和傅雪柔廢話,蹲下身便要撿起手機帶著賽虎去看病。
“賽虎傷得很重,不能再耽擱了,麻煩你讓一下。”
可傅雪柔卻不願意了。
她上前一腳踩上我的手指,不依不饒道:
“你什麼意思!還妄想等著我哥哥給你撐腰嗎?”
“整個江城誰不知道哥哥最寵愛的人是我?”
她一邊說,一邊用力地用高跟鞋碾壓我的手指。
鑽心的疼痛頓時讓我頭冒冷汗,賽虎在一旁急得一直發出低吼。
這裏可是醫院大廳!
我原以為鬧出這麼大動靜,一定會有人出來解圍。
可除了看熱鬧的人群,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傅雪柔。
見我疼到青筋暴起,傅雪柔這才滿意地把腳挪開。
可下一秒,她就繼續用尖利的鞋跟去踹賽虎。
賽虎受過專業訓練,如果不是戰場上的敵人,絕對不會主動發出攻擊。
此刻,它原本受傷的腿部已經磨得滲出血跡。
潔白的地板上被劃出一道道紅痕。
我瞳孔一滯,怒吼道:
“住手!”
賽虎可是曾經立下赫赫戰功的軍犬,身上背負著無數榮譽。
想當年,基地被叛徒藏了炸彈,是賽虎率先發現,不顧一切叼著炸彈迅速遠離了基地。
它挽救了幾十條人命,可自己卻麵部嚴重受傷。
基地最高領袖曾承諾一定要讓賽虎安詳度過晚年。
怎料,如今卻被這般羞辱!
自責和愧疚頓時蔓延心頭,我掙紮著撲過去抱住傅雪柔的腿。
她再次踢向賽虎的鞋跟狠狠砸在我的腹部。
我頓時頭冒冷汗,臉色也白了。
傅雪柔見狀,嗤笑一聲道:
“你這狗也沒多厲害嘛!看見主人這樣也不敢攻擊。”
說著,她鬆開手上的繩索,對一旁早已經呲牙的大狗說道:
“巴迪!去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