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為了0個億,將我送給大佬。
我被囚禁在地下室折磨了三年,終於成了一隻聽話的狗。
本以為我會乖乖當一隻金絲雀。
直到那天,竹馬踹開鐵門,對我伸出了手。
“白妍,我帶你走!”
我以為這是救贖。
直到婚後,我才發現他對我的好隻是出於愧疚。
他真正愛的人,是他父親的妻子。
結婚周年日,我在拍賣廳舉牌,
隻為給程野拍下這枚永恒之心。
傳聞戴上它的人會得到命運的眷顧。
可它的報價聲卻遠遠超出我的預算。
“兩千萬一次,兩千萬兩次——”
突然,二樓包廂的燈亮了。
全場嘩然,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天燈!有人點天燈!”
我猛地抬頭,包廂的簾子半掩,隻隱約看見一道修長的身影。
“瘋了,誰會為了一枚戒指點天燈?”
身旁的貴婦壓低聲音,語氣裏滿是豔羨。
“聽說這位先生是為了慶祝和夫人的六周年結婚紀念日。”
拍賣師敲下木槌,聲音刺耳:“成交!”
掌聲雷動,男人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全場:
“感謝各位割愛。”
異常熟悉的聲音讓我心臟猛地一顫。
是程野?怎麼會是他!
他明明說過自己在加班,為什麼會在這?
拍賣廳的喧囂在我耳邊漸漸模糊,隻剩下心臟撞擊胸腔的悶響。
我攥緊裙角,跌跌撞撞地追向二樓的包廂。
走廊鋪著厚重的地毯,腳步聲被吞噬,隻剩下我急促的呼吸。
包廂的門虛掩著,暖黃的燈光從縫隙裏漏出來,伴隨著玻璃杯輕碰的脆響。
“六周年快樂。”
程野的聲音低沉溫柔,是我從未聽過的語調。
女人的笑聲像極了程野的小媽,林晚。
我渾身發冷,指尖顫抖著扶住牆壁,才勉強穩住身體。
“這枚戒指,你戴起來果然比放在展櫃裏好看。”
程野的語氣帶著笑意。
“油嘴滑舌。”林晚輕哼一聲。
走廊的燈光昏黃,映得我影子搖搖欲墜。
我的指尖抵著冰冷的牆壁,才勉強穩住發抖的身體。
包廂裏,林晚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你到底什麼時候把白妍送走?難道要我一直陪著你演戲?”
“要不是為了騙她,我才不裝你的小媽!”
程野低笑一聲,語氣輕佻:
“醫生說她最近情緒不穩定,得再吃一段時間的藥。”
“你放心,我從來沒把她當回事,不過是可憐她,當個妹妹養著罷了。”
林晚嗤笑:“你對她那些照顧,可不像是對妹妹。”
“吃醋了?你明知道我眼裏隻有你。”程野低笑,語氣曖昧。
“少來!”林晚嬌嗔一聲,隨後聲音壓低。
“那你答應我,最遲下個月,必須把她送走。”
“好,都聽你的。”程野溫柔地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