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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無心戀良夜從此無心戀良夜
包子吃米飯

第8章 8

唐今再睜眼時,發現自己被鎖在車裏。

脖頸還帶著刺痛,她摸到副駕儲物格裏的安全錘,剛攥在手裏,車門就被打開了。

程風延站在車外,臉色陰沉:“你要去哪兒?”

唐今沒理他,剛想探身下去,就被他一把拽住胳膊扔回座椅。

他俯在車門上,後槽牙咬得緊緊的,眼睛紅得嚇人:“我說了,你哪兒也不許去,就待在我身邊。”

唐今仰著頭瞪他,一句話也不說。

程風延盯著她,突然伸手撕開了她的衣服。

涼氣一下子灌進來,唐今渾身一顫,“程風延,你要幹什麼?!”

他一言不發,動作粗暴地剝她的衣服,跟著就吻了上來。

他的手一路往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唐今這才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拚了命掙紮,卻被他死死按住。

“放開我!你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

可程風延像是沒聽見,不管她怎麼踢打、哭喊,甚至咬他的肩膀,他都沒停手。

到最後唐今沒了力氣,隻能帶著哭腔求他:

“程風延...... 別在車裏...... 這是我的賽車啊......”

話沒說完就被痛呼截斷。

程風延的動作猛地加重,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耳邊,語氣卻溫柔得詭異:“阿今,這是給你的懲罰。還想走嗎?”

唐今死死咬著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眼淚砸在黑色真皮座椅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陳輕輕毀了她的腿,程風延是要毀了她這個人。

接下來的幾天,程風延像瘋了一樣,把她帶到賽車場,在她每輛賽車裏都做了同樣的事。

唐今從哭著求饒,到破口大罵,最後隻剩麻木。

她睜著眼看車頂,任由他擺弄,像個沒有靈魂的娃娃,連眼淚都流幹了。

直到在最後一輛車發泄完,程風延把她抱在懷裏,問:“還想離開我嗎,阿今?”

唐今機械地搖著頭。

她不想走了,她想死。

程風延這才將她帶回了家。

一進門,唐今就看見客廳茶幾上那個沒拆封的蛋糕,看一眼都覺得惡心。她默默回房,反手想鎖門,卻被程風延攔住。

“阿今不乖。”

程風延拿出手銬,把她鎖在了床頭,又從她手裏掰出一片刀片。

“聽話點,別讓我不高興,不然受罪的是你。”

唐今正瞪著他,門開了。

陳輕輕晃著手裏的東西進來:“風延哥,結婚戴哪個好看?”

唐今的瞳孔驟縮。

那是她的全國冠軍獎牌,還有媽媽留的玉佩。

“程風延!” 她嘶吼出聲,嗓子啞得像破鑼,“那是我的東西!”

程風延卻像計謀得逞,跪在床邊敲了敲玉佩:“知道是你的。”

他抬眼冷笑,“再敢自殺,這些東西扔哪兒去,我可就說不準了。”

唐今死死咬著牙,眼底翻湧著滔天的恨意。

“恨我?” 程風延挑眉,“那就別總想著離開。不然,還有更讓你受不了的。”

唐今起初以為他隻是嚇唬人,直到那天晚上,程風延把她從床上拽起來,強迫她跪在床邊,掰著她的臉對準臥室中央。

那裏,陳輕輕正衣衫不整地靠在他懷裏。

“生氣嗎?還是覺得惡心?” 程風延的聲音像淬了毒,“給我看!不許閉眼!”

他說這都是對她 “不聽話” 的懲罰。

可唐今隻是麻木地看著,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心早就死了,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為了防止她再尋死,程風延開始控製她的飲食,每天隻給一點點水和麵包,讓她連咬手腕的力氣都沒有。

最後,他還是把那枚玉佩戴在了陳輕輕脖子上,摸著她的頭發說:“你要是還想走,這玉佩就永遠歸輕輕了。”

婚禮前一天,程風延罕見地沒碰她。

他躺在床上,從身後抱著她,下巴抵著她的肩膀,用溫柔的語氣絮絮叨叨:“別怪我好嗎,阿今?我隻是太愛你了。”

“等我和輕輕的婚禮結束,等傅家那邊安穩了,我就帶你去民政局,領真正的結婚證,好不好?”

唐今緊緊閉著眼,沒有回應。

婚禮當天早上,陳輕輕穿著潔白的婚紗走進來,故意把脖子上的玉佩往唐今眼前湊。

“真可憐啊唐今姐。”她笑得得意,“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早點滾的。這玉佩土死了,風延哥非說要給我當嫁妝呢。”

她不知道,唐今早已沒了求生欲。

別說一枚玉佩,就算程風延現在把她媽媽的骨灰壇搬來威脅,她也不會眨一下眼。

所以在程風延和陳輕輕挽著手出門的那一刻,唐今側過身,用還能動的右手摸向手腕。

牙齒咬下去時沒什麼感覺,隻有溫熱的血慢慢滲出來。

血剛洇開一小片,“嘩啦” 一聲,臥室的落地窗被人砸爛。

一具假屍體被扔了進來,接著是一張俊秀的臉。

傅霆予站在碎玻璃中,朝她伸出手。

“走吧,我來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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