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她脫下褂子，跟在陸衍晟身後。

她也想看看江婉在搞什麼幺蛾子、

江婉在奢侈店裏挑釁一個年輕小姑娘買不起包包。

女孩一下子情緒就上來了，沒控製住打了她一巴掌。

她不甘示弱。衝上去就是一巴掌。

女孩喊來了自己的朋友幫著打。

“拽什麼拽啊，你以為隻有你有錢是嗎？瞧不起人，真沒素質。”

“沒錢就是沒錢咯，在門店逛了一個小時也不買還不是沒有錢？”

她哭著瞪向年輕女孩。

女孩氣的又要衝上來打她、

“好了好了冷靜點。”

陸衍晟連忙拉開兩人。

“不好意思，小姑娘你看上哪款包包了我給你買單，實在是抱歉，她脾氣不是很好。”

女孩勾勾嘴角：“你女朋友不怎麼樣，你倒是不錯。有興趣晚上一起吃個飯嗎？”

“說什麼呢！”

江婉的聲音陡然拔高，尖銳得有些聲嘶力竭。

“陸衍晟隻能是我的！”

江婉尖叫著撲向那個年輕女孩，揪著她的頭發。

商場明亮的燈光下，兩個女人失態的扭打在一起。

那個女孩顯然沒料到江婉會再次發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江婉一把揪住她的卷發。

“啊！你瘋了嗎？”

女孩痛呼一聲，麵容扭曲起來。

她的朋友們立刻圍上來，有人試圖拉開江婉，有人則開始推搡。

陸衍晟臉色鐵青，大步上前：“江婉，鬆手！”

江窈看到陸衍晟的太陽穴上青筋暴起，那是他極力壓抑怒氣的標誌。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約陸衍晟吃飯？”

江婉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她用力拽著女孩的頭發，將對方的頭拉得向後仰隨後狠狠的啐了一口。

“看看你這張整容臉，玻尿酸都要溢出來了！”

女孩痛得眼淚直流，但嘴上毫不示弱，她突然抬起膝蓋，狠狠頂向江婉的腹部。

“至少我有錢整容！不像你，除了會發瘋還會什麼？瘋女人！”

江婉悶哼一聲，手上的力道鬆了幾分。

女孩趁機掙脫，踉蹌著後退幾步，撞到了身後的玻璃展示櫃。

她抓起最近的一個水晶擺設，毫不猶豫地朝江婉砸去。

而陸衍晟幾乎是本能地衝向江婉，試圖用身體護住她。

江窈也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卻還是遲了。

“砰！”

水晶砸在展示櫃邊緣碎裂開來。

無數玻璃碎片四散飛濺。

陸衍晟背對著爆炸般的玻璃雨，將江婉緊緊護在懷中。

可下一秒，江婉伸腳居然將江窈推了出去。

而陸衍晟明明有機會能夠拉自己一把，猶豫的一瞬間，他還是選擇了袖手旁觀。

江窈倒在碎片堆裏。

一陣尖銳的疼痛從右臂傳來，江窈倒吸一口冷氣。

她低頭看去，一道約五厘米長的傷口正汩汩冒出鮮血，幾片細小的玻璃碴還嵌在皮肉裏。

“江窈！”

陸衍晟大喊。

他鬆開江婉，兩步跨到江窈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查看傷勢。

“你怎麼樣？”

江窈的嘴唇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鮮血已經順著她的手臂流到指尖。

他是故意的。

他明明看見了江婉伸出來的腳，明明有機會拉自己一把。

但是陸衍晟沒有。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要，明明知道手受傷了就不能給他做手術。

陸衍晟有些心虛的解釋：“我......我剛剛一下子情急，沒拉住你。你的手沒事吧？”

江婉心虛的抿唇：“姐姐......你沒事吧。”

“陸衍晟，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離婚，第二把江婉送去國外，保證以後再也不見她，我會為你治療人格分裂。”

她深呼吸一口氣，終究紅著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