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陸哥哥,這對耳環我好喜歡,就當作我們的新婚禮物送給我吧。”
陸川的話仿佛一劑強心劑,劉雲嬌笑著摩拳擦掌,垂涎欲滴的望著我的耳環。
劉雲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有些慌了,強裝鎮定:
“你瘋了陸川,難道就不怕爸爸知道嗎?”
陸川聽見關鍵詞立馬應激,眼裏的憤恨幾乎化為實質,他肆無忌憚吐露心裏深藏的不滿。
“那個老不死的,明明我才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倒好把個沒用的女人當成寶。”
“你帶的這對耳環不便宜吧,憑什麼我找他要錢就推三阻四,我才是他兒子!”
“我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不用忍了,過不了多久,你和老頭子都給我滾出去。”
忘恩負義的白臉狼。
陸家讓他吃喝不愁,爸爸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甚至因為陸川的出身更加疼愛憐惜他。
如果不是陸川鬧到酒駕吸毒的地步,爸爸怎會對他嚴加看管,沒想到倒是養出一個仇人。
在陸川的默認下,劉雲毫不客氣鉗製住我,一把扯下耳環。
“嘀嗒”鮮紅的血珠滴落在地,原本耳垂上不明顯的小洞硬生生被拉穿變成一條血線。
我捂住耳朵,倒吸一口涼氣。
陸川滿意的點點頭,獎賞似的開口:
“雲兒,房間裏的東西你隨便挑,以後這個房間就是我們的婚房了。”
劉雲兩眼發光,目光一轉便落到被精心包裝保護的項鏈上。
“姐姐,這個項鏈我就收下了。年紀大了還是素點好,帶了顯老氣。”
“而且人也該要點臉,我和陸川一結婚,家裏就該他當家,你怎麼還好意思花家裏錢呢?”
兩人被對方的話逗樂,旁若無人放聲大笑起來。
“不行!”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房間裏所有東西都能給你們,除了這個絕對不能碰,不然後果誰都承擔不起!”
陸川拿過項鏈邊拋邊開口挑釁:
“我倒要看看能有什麼後果!”
這條項鏈一定不能出問題。
“救命啊!”我大聲呼救,腦海中隻有這一個想法。
零星幾個傭人慌張跑進房間。
“念在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上,放小姐一馬吧。”
看見我這副慘狀,劉媽不忍的開口求情。
陸川輕飄飄瞟過去,劉媽頓時縮回人群低頭不吭聲了。
其餘幾個有眼力見的立馬倒戈互相指責起來。
“劉媽你年紀大腦袋也糊塗啦?我們這些下人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就行了,少爺指哪我們打哪。”
“少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怎麼敢指手畫腳的,這次少爺心善放你一馬,下次可沒你好果子吃。”
“以後整個陸家都是少爺的,一個沒有價值的女人,少爺想怎樣就怎樣,現在這麼幹還是輕的呢。”
陸川被捧的飄飄然,大手一揮把我當禮物送了出去。
“伺候了小姐這麼久,今天就讓你們嘗嘗小姐是什麼味道。”
他淫笑兩聲,意有所指:
“現場表現好的,我重重有賞。”
“刺啦”有人率先拉開褲拉鏈,幾人伸出手朝我步步逼近。
陸川驀然露出猙獰的笑。
千鈞一發之際,“汪汪汪!”
熟悉的狗吠伴隨著淩亂的腳步聲響起,眾人目光皆默契移向門外。
隻見雪球時不時咬住男人的褲腿,焦急帶路。
男人不可置信的環顧屋內,他快步走到我身前俯身查看我的傷勢,勃然大怒:
“是誰把我女兒害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