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就是醫院工作?我給你!”
徐教授黑著臉,就著餐桌寫了一封推薦信遞給我。
“明天去醫院報道吧。”
我鬆了口氣,道了聲謝就隨著他們一同出了門。
他們圍在徐藝晨的身邊噓寒問暖,一點也沒有多給我一個臉色,好像沒有我這個人似的。
我不在意,好不容易來京都,我自然是要逛書店的。
軍醫爺爺說京都的書店可比鎮上的書店品類齊全。
果不其然,我找到了許多上輩子都沒有看到過的相關書籍,眼睛亮了。
一天下來,沒有人找過我,我也樂得自在。
直到書店關門,我才舍得離開。
徐家大門早早的便關閉了。
我禮貌的敲了敲門,無人理會。
隔著門,我聽到了裏麵傳來的歡聲笑語。
是一家人在給徐藝晨慶祝工作順利。
再等等吧。
我站的腿麻了,席地坐下,借著房門處透出的微弱的燈光,我抱著醫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直到裏麵的燈已經暗了下去,我也沒有等到人來開門。
第二天早上,我是一家四口的歡聲笑語吵醒的。
一開門,徐藝晨突然過來關心我。
“哥哥,你去哪兒了?昨天我們等你到半夜都沒有見你回來,爸媽和哥哥都擔心壞了。”
“我敲門了,沒人開。”
我聲音淡淡的,幾人的神色卻僵硬了。
“那你不知道早點回來?”
“果然是小地方來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以後上班別說你是我兒子,丟人!”
徐教授聲音不善,絲毫看不出來他們理虧的樣子。
這麼一出戲,無非就是不想讓我和他們家沾上關係罷了。
這些見不得人的小把戲,我絲毫沒有在意。
我咧嘴笑了笑:“您放心,我不會打您的名號的。”
被我這麼說,一家子落荒而逃。
我嗤笑一聲,徑直前往醫院。
半天下來,沒有人理會我,更沒有人給我安排入職。
我索性找了個醫生辦公室蹲著,津津有味的聽著醫生的診斷。
臨近下班,護士長才找到我:“你就是陳小木吧?”
“雖然你走了關係進來,但我們這裏畢竟是正規醫院,後續會有一個考核,考核不通過,你還是要走人的。”
我一愣,看著不遠處得意笑的徐藝晨,忍不住開口:“到時候我是和徐藝晨一起考核嗎?”
“我們兩個入職的時間差不多的。”
話落,場麵安靜了。
對麵沉默了一下,很快便解釋道:“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考核的,你......出身不好就別和藝晨比了。”
我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小護士們反倒是開始陰陽怪氣了。
“什麼時候保姆的臉都這麼大了?”
“就是,徐教授好心把你安排進醫院,難不成還指望人家能給你個正式工吧?”
“藝晨可是徐教授的愛子,人家不考核又怎麼樣?你要是嫉妒,就投個好胎啊。”
......
我終於聽明白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一旁的徐藝晨還挑釁的看著我。
我輕笑一聲沒有在意:“沒本事的人關係再大,也隻能止步於此了。”
有能力的人,隻要敲開了那座大門,未來的一切都坦坦蕩蕩,一片光明。
我沒有理會徐藝晨黑了的臉色,轉頭和護士長一起去辦理入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