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欒城有兩個最不好惹的人,欒城太子爺蕭鶴野和商業新貴謝燼,很不巧,這兩個人都是池鳶的前男友,蕭鶴野還是她甩的。
三年後的重逢,池鳶為錢屈服給蕭鶴野當情人,他一遍又一遍羞辱她,池鳶乖順受著。
在看到她眼底再無愛意時,蕭鶴野卻先崩潰了,“如果你要利用我,至少得給我個正式名分。”
池鳶乖巧笑笑,“金主,還不算正式嗎?”
......
池鳶也沒想到,前男友變現金主這種橋段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可事實就是,蕭鶴野是她甩的,現在上趕著求他的也是她。
池鳶在欒城最高級的會所工作,而她接待的第一個人是蕭鶴野。
蕭鶴野嫌臟不願意在豪華套房,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自己過去。
熟悉的地址,那個三年前他們一起住過的地方。
別墅的密碼沒改,是池鳶的生日。
她剛解鎖,整個人就被一隻大手拽了進去,似是等候多時。
“真敢來?不怕我弄死你嗎?”池鳶被人從後麵攬住,包臀裙的裙擺撩到腰際。
身後的男人把她抵到牆上,指尖輕勾,池鳶的內褲就滑到大腿根上,精準無誤地找到那位置。
池鳶背脊直了直,疼得額間泛著細密的汗珠。
她艱澀開口:“蕭鶴野......”
男人輕“嗯”了聲,動作沒停。
他咬她耳垂,把上衣往上推一把握住,身下力道不輕,嗓音帶著幾分澀啞:“沒戴,什麼感覺?”
池鳶小腹一緊,難耐地動了下腰,低聲喘著:“沒什麼進步。”
蕭鶴野輕嗤了聲,眸色沉了沉:“那還叫得這麼浪。”
男人有力的大掌緊緊錮著池鳶的腰,在沙發上,陽台上,浴室裏,還有他們曾經深陷的那張大床上。
極盡情致,處處留痕。
事後,蕭鶴野穿戴整齊,眸底一片沉靜,與剛剛瘋狂索取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眼尾微挑著,摸著池鳶腰上的紅痕,又拿起池鳶的胸牌,細細摩挲。
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緩緩開口,“還挺緊的,沒少做保養吧,35號?”
池鳶坐起身來,身上全是牙印,她裝作沒看見,在蕭鶴野目光的注視下不緊不慢地扣著內衣。
“一次五萬,一共二十五萬,怎麼付?”
蕭鶴野直起腰來,身上也沒好到哪兒去,腹肌上全是池鳶留下的抓痕。
他笑:“嘖,我沒讓你爽到嗎?還需要付錢嗎?”
池鳶指尖頓了下,出口譏諷道:“沒錢就別找女人。”
蕭鶴野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彎腰湊近,塞到池鳶的溝裏,挽唇道:“可不能讓池小姐白幹。”
蕭鶴野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直到人徹底消失在視線裏,池鳶才軟下身子來,取出胸前的卡捏在手裏,才反應過來他沒說密碼。
手機適時響起,是蕭鶴野的信息。
“密碼六個六,裏麵有十萬。”
“別嫌少,你也就隻值這個價。”
池鳶沒嫌少,隻是有些不夠而已。
一想到奶奶的住院費和未來的手術費,池鳶的心就一緊。
其實,如果不是蕭鶴野。
也會是別人。
池鳶打開手機叫了個外賣,買了份避孕藥,又刷到了今天的熱搜。
“欒城太子爺蕭鶴野回國”
“蕭鶴野為沈家千金沈稚拍下千萬珠寶。”
“蕭鶴野沈稚婚期將近”
三年前池鳶奶奶重病,她無助之下找到蕭鶴野,但卻怎麼也找不到他。
她以為他出事了,找了他整整一周,能找的人全都找遍了。
整個人暴瘦了十斤,眼淚都快哭幹了,最後收到他出國和沈稚訂婚的消息。
她給蕭鶴野發去一條分手短信,隨後拉黑他,發微博昭告天下他們分手,最後把他送給她的東西全部掛到某魚賣掉。
她要宣告全世界,是她甩了這個出軌的渣男。
從此她就消失在了蕭鶴野的世界裏,直到今天。
也不知道沈稚知道她睡了蕭鶴野,臉上會是什麼精彩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