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聞溪一個釀蹌,她感受到周圍的異樣眼光像是火一樣在吞噬著她。
“天呐,好可憐的女人,竟然被老公耍得團團轉。”
“看她的樣子心裏肯定不好受吧,不過這男人也太大膽了,簡直是有恃無恐。”
...
聽著大家為她打抱不平,她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她本能的反應就是要去找蔣靖安問出清,究竟為什麼要騙她。
如果真的不喜歡,不答應就是,何必要把她弄得這麼難看。
沈聞溪開車直接去了公司,前台見是她一臉諂媚,隨後想到了什麼,模樣很糾結。
女人的注意力都在假結婚證上,所以沒能看到她的反應。
她一路暢通無阻,在到達頂樓時被蔣靖安的秘書攔住:
“沈小姐,蔣總在忙,吩咐了不見任何人,請您先回吧。”
沈聞溪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從前對她稱呼為太太的眾人竟一時間改變了稱呼。
“小劉,是不是我平常太好說話,讓你覺得我是個好欺負的人?我是你們夫人。”
劉助理麵色糾結,他是沈聞溪父親在世時候的老人了,他們也算得上是舊相識。
“沈小姐,您就別為難我了,我就是一個打工的,還要靠著這份工作養家糊口呢。”
沈聞溪第一次這麼強烈的意識到樹倒猢猻散。
事出有因必有妖,她看了眼緊閉的辦公室大門點點頭:“好,那我先走了,你去忙吧。”
她假裝離開,助理這才放心的回了工位上。
趁他不注意,沈聞溪去而折返,敲門的手卻僵在了空中。
門不知道被誰開了個小縫,剛好可以聽到裏麵的對話。
“還得是蔣哥有辦法啊,這搖身一變成鳳凰了,你說實話,你當初故意受傷被救是不是策劃好的?”
“那肯定是啊,要不然蔣哥能在沈家委曲求全這麼久,還得被迫娶了那沈聞溪,不過好在蔣哥有手段,明麵上是領了證,其實什麼身份都沒給。”
蔣靖安還沒有說話,他身旁的男生就笑著附和。
男人始終嘴角噙著笑意,對於他們說的都沒有否定。
突然,話鋒一轉:
“蔣哥,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那沈大小姐,你就把她給我唄,都說這富家大小姐的身體啊,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我還沒有嘗過,讓哥們也享受一回。”
沈聞溪躲在盲區,她死死的咬著嘴唇,生怕發出一點聲音驚擾了裏麵。
蔣靖安神色淡淡,他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好啊,不過現在不行,她對我來說還有用。”
最後沈聞溪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一天的時間裏,她受到了兩次重創。
她腦子很亂,以至於沒有注意時間,回去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客廳沒有開燈,冷不丁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你怎麼才回來,不清楚什麼時間了嗎?做錯了事情就知道逃避,你爸以前到底教給了你什麼。”
蔣靖安冷著臉訓她,沈聞溪的眼眶還是紅的,男人看到後眉頭微皺。
“我爸教過我,做人不能欺騙,尤其是真心為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