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被細密的叫聲吵醒, 女人的嬌,喘一聲聲傳進我的耳朵裏。
「程昭昭的失明不會是裝的吧?這都已經三年了。」
裴行知壓在她的身上,輕笑一聲。
「她是真瞎了, 就包括當年的那段記憶也一並消失了,你就放心吧。」
「如果你不信的話, 我和你賭? 」
女人的嬌,喘聲越發的響亮, 她斷斷續續的說。
「好啊......你輸了的話......我要你手中寰宇集團全部的股份。 」
裴行知胸有成竹的挑挑眉,隨機加快了身下挺動的速度。
我站在原地,淚流滿麵。
裴行知不知道的是,我已經複明了, 記憶也在剛剛全部恢複了。
三年前, 他害死我女兒的一幕幕還曆曆在目。
裴行知, 既然你要賭。
這一次, 我讓你輸的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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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臥室門口,看著沙發上交疊在一起的兩個身影, 和一地的小孩嗝屁套,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湧到了頭頂。
原本我想將複明的好消息告知裴行知,結果卻在無意中聽見了他和顧柔柔的全部對話。
抬起頭看見我的一瞬間, 裴行知的眼底閃過一絲的慌亂後, 隨後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他快速的捂住了身下女人的嘴唇,熟悉的像是做過無數次。
「老婆,你怎麼起來了? 」
我強忍住眼眶中的淚水,「我好像聽到了女人的叫聲,所以出來看看。」
裴行知在我唇上落下一吻,「你聽錯了老婆, 是外麵的野貓在叫, 春天了,母貓都發情了。」
我沉默著沒說話, 任由裴行知將我扶回房間。
「老婆,今天的維C還沒吃吧?」
他轉身從床頭櫃上的一堆藥瓶裏翻出一顆藥,遞到我的眼前。
「聽話,吃了它對眼睛好。」
可是我分明仔仔細細的看見, 這顆藥不是維C。
是安眠藥。
我不動神色的接過藥放進嘴裏, 然後死死的壓在了舌頭下。
裴行知躺在我旁邊,直到十分鐘後我發出平穩的呼吸聲之後。
裴行知輕聲叫了我幾聲,見我沒反應後,起身離開。
門外又傳來顧柔柔嬌滴滴的聲音,「到底還是程昭昭重要, 你都能拋下我去哄她。」
女人嬌羞的低吟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傳進我的耳朵。
「啪啪啪」肉體碰撞聲響徹在空蕩的客廳。
「這是最後一次, 下次別來我家。」
「當著程昭昭的麵做, 僅僅一牆之隔, 這樣多刺激啊? 」
裴行知的聲音中夾雜著幾絲的隱忍,「當著我老婆的麵做,我良心上過意不去。」
聽到這裏,我摸著身下已經被淚水打濕的床單, 冷哼一聲。
裴行知, 你還有良心?
早在你和顧柔柔合謀害死我的女兒的時候, 你的良心早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