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譏諷,打開燈,用滿是鮮血的手打開手機我拍下的證據。
沈文看到的一瞬間頭腦清醒,瞳孔緊縮。
我苦笑,“這就是你說的合格的丈夫嗎?”
“我可以接受你一輩子不碰我,可你卻讓別的女人懷上了孩子。”
“你難道,不需要向我解釋嗎?”
沈文很快從慌亂變得冷靜。
“我之前存在精子庫的,我做的是試管,我沒有碰她。”
“所以,這不算出軌。”
“我隻是想要一個幹淨的肚子生出我的孩子。”
他眼神看向我的小腹,“更何況,你已經不能做母親了。”
“憑什麼還要剝奪我做父親的權力?”
他的眼神,像鈍刀一樣,一點點磨損著我的心。
兩年前我也是通過試管,用沈文的精子懷上了個孩子。
我以為回家後的沈文會開心,我以為隻要不讓他和我有性行為。
試管嬰兒會是最好的選擇。
可他回來卻隻是遞給我一包藥,一包......送走孩子的藥。
那一刻我心如刀絞,那晚我大出血,被送往醫院搶救。
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沈文還在一旁打遊戲。
感覺到我醒了,他頭也不抬叫護士。
“趕緊清理一下,她太臟了。”
隨後沈文離開家整整三個月,隻為了遠離我的產後惡露和經血味道。
他甚至在我來月經的時候,讓我在衛生巾上噴滿香水,掩蓋經血味道。
也不讓我在家裏上廁所,我隻能每次大汗淋漓跑到小區的公共廁所。
想到這些回憶,我的心就疼得蜷縮發緊。
沈文注意到我的傷口,走過來給我貼創可貼。
我卻抽出手,語氣平靜。
“沈文,明天就去民政局吧。”
“我還你幹淨的家,這個家,最臟的是我。”
“我走了,你就不用再那麼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