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草男友阿哲交往三年,他的白月光給我送了三年雙皮奶。
一次暑假旅行,白月光讓我管錢。
我用她給的錢,給大家買了招牌雙皮奶。
當晚,男友中毒入院,醫生連夜給他洗胃。
最終從他胃裏化驗出了男性的蛋白質殘留物以及小雨傘的ru膠。
他一巴掌扇過來,“蘇晴,你就這麼賤嗎?”
“因為薇薇在,你就在我的食物裏搞這種肮臟的東西來惡心我?!”
我下毒?怎麼可能?
我是真心愛著阿哲,我不過是把我的雙皮奶都給他吃了而已。
我沒說話,直接公放手機視頻。
......
化驗單。
薄薄的一張紙,我卻捏不住。
上麵的每一個字,都跟銀針一樣紮進我的眼睛。
急診科醫生避開我的視線,用筆尖厭惡地點著報告。
“胃容物中,檢測出大量非消化性蛋白質,以及工業ru膠殘留。”
他頓了頓,補充道。
“通俗點講,就是小蝌蚪和安全套的碎屑。”
“顧先生的胃被這些東西填滿了,再晚來半小時,就不是洗胃那麼簡單了。”
周圍的目光瞬間變了味。
鄙夷、獵奇、憐憫。
我僵在原地,像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小醜。
病房的門“砰”地一聲被撞開。
顧言哲雙眼赤紅地衝了出來。
一記耳光狠狠扇在我臉上。
巨大的力道讓我撞在牆上,後腦發出沉悶的巨響。
我還沒滑落,他就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拽了回來。
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我的嘴角瞬間被撕,裂,滿嘴的血沫。
“蘇晴,你就這麼賤嗎?!”
他對著我怒吼。
唾沫星子混著他剛洗完胃的酸腐氣味,盡數噴在我的臉上。
那股味道和化驗單上的結論一樣讓我惡心。
我還沒從劇痛中回過神,一道身影從他身後衝了出來。
是他的妹妹,顧思雨。
她穿著高跟鞋,抬起腳,用那尖銳的鞋跟,狠狠地踹在我小腹上。
劇痛讓我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蜷縮著跪倒在地。
我下意識地用手撐住地麵。
但她沒有停下。
她抬起腳,對準我撐在地上的手背,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踩了下去。
“哢嚓——”
劇痛像海嘯一般席卷而來,我疼得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聲慘叫。
冷汗瞬間浸透了我的後背。
我的手......廢了。
“思雨,別把她弄死了,不好看。”
一道冰冷的女聲從頭頂傳來,是他的母親,秦嵐。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抓起我的頭發,指著我腳邊,被顧言哲摔碎的手機。
冷冷地說道:
“跪在上麵,給你自己犯的賤贖罪。”
兩個高大的保鏢走了過來。
把我跟小雞仔一樣捏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按了下去。
我被迫跪在了那堆滿地鋒利的玻璃碴上。
“啊——!”
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尖銳的碎片瞬間刺穿我的褲子,深深地紮進了我的膝蓋血肉裏。
鮮血很快就從我的膝蓋下滲出,染紅了白色的地磚。
“阿哲,別生氣了,也別怪晴晴。”
林薇薇終於從顧言哲身後走了出來。
她蹲下身,用那雙我最熟悉的、陌生的眼睛看著我。
“她隻是太愛你了,看到我回來,她心裏不舒服......都怪我,我不該回來。”
我跪在玻璃上,感受著膝蓋和手背傳來的劇痛。
我看著他們一家人醜惡的嘴臉。
三年前,我爸為了給顧言哲湊齊啟動資金。
連夜開貨車送貨,墜下懸崖,屍骨無存。
顧言哲曾跪在我爸的靈堂前。
發誓會用他的一生來愛我,保護我,絕不讓我受半點委屈。
他的誓言猶在耳邊。
可現在。
他,還有他的家人,正用最殘忍的方式,將我的尊嚴一寸一寸的淩遲。
我忽然覺得真的很可笑。
我看著他們,看著這醜惡的一家,慢慢地,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