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家怒極反笑,眯起眼睛:
“你確定,讓我來?”
旁邊一個年老的園丁低聲勸我:
“姑娘,別強了,快服個軟吧。”
我搖頭,這世上,還沒人能逼我低頭。
何況,我對草嚴重過敏,這身子金貴得很,不能沾。
見我依舊不肯屈服,陳管家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他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釁。
他突然抄起旁邊澆花的臟水管,直接對著我噴了過來,我瞬間渾身濕透,泥水順著頭發滴落。
“你這種賤人,就該在泥裏待著!”
“來人!把她給我拖去狗籠,讓她跟畜生作伴!”
兩個保鏢立刻朝我逼近。
我心頭一緊,厲聲喝道:
“我今天來是和傅雲洲訂婚的,你們敢動我,傅家都要給我陪葬!”
保鏢們果然遲疑了,互相看了一眼,停下腳步。
我剛鬆了口氣,陳管家卻獰笑著上前,狠狠一巴掌抽在我臉上,我被打得一個趔趄,耳朵嗡嗡作響。
“訂婚?你算個什麼東西?真以為傅總會看上你這種貨色?”
“哈哈,還真把自己當傅家未來的女主人了?”
“傅總親口承認的女朋友,隻有當紅影後蘇雅!”
我捂著臉冷笑:
“是真是假,你讓傅雲洲親自來跟我說。”
陳管家俯身,輕蔑地在我耳邊說:
“別裝了,傅總早就告訴我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家族想賣女兒求榮,這剪草坪的節目,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說白了,你就是你們家族送上門的祭品,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周圍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嗤笑。
我拳頭緊攥,為了這次見麵,我推掉了一個百億級的項目,卻連對方的麵都沒見到,還被當成一個可以隨意作踐的玩物。
“你這種賤貨,今天我就教教你,什麼叫自知之明!”
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想把我的臉按進旁邊的泥坑裏。
就在他發力的瞬間,我猛地一口咬住他的手腕,他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啊!你個瘋狗,敢咬我!”
旁邊的保鏢臉色大變,立刻衝上來,對我拳打腳踢,有人死命地想掰開我的嘴。
我強忍著渾身的劇痛,雙眼猩紅,死死咬著不鬆口。
陳管家疼得直跳腳,臉色青紫:
“快!快撬開她的嘴!”
“瘋了!她徹底瘋了!”
保鏢們七手八腳地想要製服我,有人掐我的脖子,有人按我的太陽穴,還有人拿著樹枝想撬我的嘴。
我的牙齒越咬越深,直到嘗到了血腥味。
陳管家的慘叫聲越來越大,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
“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廢物!你們都是廢物!”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