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有什麼獸語學家,全國也隻有我們兩人有這個能力。
現在大家徹底對我失去信任,當然由宋遠說什麼是什麼。
“天呐!我說怪不得有這樣能力的人會屈居咱們單位,原來另有目的啊!”
死對頭第一個衝我開火。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我前幾天還和她動過手......
她會不會派蜘蛛之類的毒蟲偷偷咬死我啊!”
之前打過我的同事們瞬間慌亂起來。
“大家別怕!”宋遠大手一揮。
“我知道這賤人主要靠那畜生傳遞消息,所以早就交給酒店熬了鴿湯......”
“妮妮受驚需要補身體......”
我的心一瞬間掉落冰窖。
我從不限製咕咕自由。
動物都有天性,關在籠裏隻會讓它失去和自然相處的能力。
所以我不害怕有人傷害它,生人根本靠不近它身。
除非......是它最信任的人!
我望著杜宛妮麵前喝了一半的鴿湯,眼淚決堤。
就像宋遠提分手的那天晚上,我趴在窗台獨自流淚。
二十七年的感情哪能說斷就斷,就像活生生在心口挖走一塊肉。
說不疼是假的。
咕咕飛過來焦急地啄我手心:
“媽媽!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爸爸呢?”
我撫摸著和他共養了七年的咕咕,胸口像被攥緊般發疼:
“從今以後,咕咕沒有爸爸了......”
我從沒想過,那竟是最後一麵。
同事們全部站起來,眼神裏滿滿的仇視,幾個男同事衝上來反扣住我。
宴會門被猛地踢開,幾名警察湧上前。
“我們接到報警,這裏有人屠殺野生保護動物。”
門口還有大波記者瘋狂拍照記錄。
“警察大人,就是那個女人!”宋遠手指向我。
以杜宛妮為首,帶頭控訴我的罪行。
所有人都想盡辦法抹黑我。
他們知道,此刻我失聲無法為自己辯駁。
我用全力掙脫束縛,大方走到警官麵前。
清清嗓子,聲音響亮:“是我報的警。”
“在場的全部人,除了我,全部參與了屠殺販賣瀕危動物的活動,我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