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
"等我們結婚後你就是周家的少夫人了,這種賤人正好給你練練手。"
"來人!"蘇青瑤衝著我冷笑一聲,
"把後花園的玫瑰花枝和石頭鋪到前院來!我要讓這個騙子長長記性!"
傭人們很快搬來帶著尖刺的玫瑰枝條,在上麵鋪滿了棱角分明的石子。
蘇青瑤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既然你喜歡裝神弄鬼,想必有什麼護身符吧?那你就跪著把這些石頭數清楚,讓我們看看你有什麼真本事!"
我站著不動,白裙在穿堂風中微微擺動:
"我是受人之托來救顧家的,不是來受辱的。"
"小賤人,這可由不得你!"蘇母突然從背後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猝不及防跪倒在尖銳的石子上,鑽心的疼痛瞬間從膝蓋傳來。
鮮血立刻從傷口湧出,順著小腿流到地麵,在白色裙擺上留下刺眼的紅色。
蘇青瑤捂著嘴笑:
"淮安哥哥,你看她像不像條狗?"
我疼得說不出話,渾身沒有了掙紮的力氣。
"少裝死!"蘇母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根藤條,狠狠抽在我的背上,
"青瑤小姐讓你學狗叫沒聽見嗎?"
我咬緊牙關,抬起頭直直盯著周淮安。
他正靠在沙發上,把玩著一個打火機,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我啞著嗓子,拚命從喉嚨裏擠出字節:
“周淮安,你們這麼對我會死的!”
蘇青瑤突然將帶刺的藤條纏在我的脖子上,用力一拽:
“賤貨,竟然還敢詛咒周家,看我今天好好教訓你!”
“這些東西上麵都塗滿了迷藥,就算你真的是神仙下凡也逃不了了!”
藤條上的刺紮入我的脖頸,痛得我眼前發黑。
我來不及反應,隻能被她拖著往前爬,膝蓋在石頭上劃出血痕。
"爬都不會爬!"蘇青瑤用尖細的高跟鞋跟碾著我的手指,
"怎麼不繼續裝清高了?"
“就算你真的是淮安哥哥的未婚妻又怎麼樣?我告訴你,周家是淮安哥哥說的算,他喜歡誰誰就是周家的少夫人!你一個鄉下來的賤人還敢妄想嫁入豪門,真是不要臉!”
她不知從哪裏掏出一袋玻璃渣,嘩啦啦倒在地上:
“嘴這麼硬,那就吃點東西鬆一鬆吧!”
說完,她將我的頭按在玻璃渣上,瞬間刺痛傳來。
我拚命抬起頭,血順著額頭流了滿臉:
“周淮安,你們周家等著遭報應吧!”
周淮安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頭發:
“還敢詛咒周家?我看是受的懲罰不夠多啊!”
我的血滴在他的皮鞋上,他皺起了眉,將沾血的鞋尖抵在我的嘴邊,
"舔幹淨。"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拚命後退躲閃,卻被他的鞋狠狠踩在臉上。
瀕臨昏迷時我被關進了周家的冷藏室。
刺骨的寒氣瞬間侵入骨髓,我蜷縮在角落,呼出的白氣很快在睫毛上結成了冰霜。
蘇青瑤隔著玻璃門嬌笑,她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鐲,那上麵的黑氣已經濃得看不清她的手腕:
“這鐲子是淮安哥哥親手給我帶上的,隻有我才能是周家的少夫人!”
"好好享受吧賤人,等明天周老爺子回來就是你的死期了。"
隨著冷藏室的門重重關上,我體內的靈氣正在飛速流失,終於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我能感覺到,周家祖傳的那枚玉鐲,因為失去了我的靈力壓製,其中的煞氣正在蘇醒。
周家的所有人,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