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你不是說隻喝兩杯,這都灌多少了!”許嘉柔架著癱成爛泥的陸程遠,“不能再喝了,人都快吐膽汁了。”
宋譚捧著搪瓷缸子"咕咚咕咚"又悶了兩口白酒,缸底磕在桌麵上火星子直冒:“你們酒量太差了!”
他手指頭戳向牆角半人高的酒壇子,壇身還貼著褪色的"女兒紅"紅紙,“兩杯,這才兩杯!”
許嘉柔薅起搪瓷缸往桌上一墩:“這哪裏是杯?分明是缸!”
老爺子兩盅酒就現了原形,精氣神比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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