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前夫的小青梅坐了整整三年的牢。
三年後,我出獄他駕駛豪車來接我。
他跟小青梅在車裏爭吵,隱晦的聲音傳出,“那個女人還真是沒有你那樣溫柔體貼,要我看,你幹嘛給她好臉色看?”
“可是姐姐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算哪門子的救命恩人?”
“就她?也配?”
我的指甲陷入肉裏,卻感覺不到疼痛。
“乖女兒,我們回家吧。”
我爸讓我回去,但這次我又要讓父親失望了。
“爸,你先回去吧。”
說完這話,我特意徑直走上了車,我要去會會前夫哥。
......
出獄那年,沈曰他們動作很快,
前一秒,
我剛出獄,
下一秒,
一輛限量版的豪車就出現在警察局門口。
“上來吧。”
沈曰的聲音很冷,帶著些威脅。
他的表情好像在說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不上來,還能去哪呢?
爸爸扯著我的衣角,“乖女兒,你要去哪?”
小青梅的聲音從副駕駛上傳來,
“對啊,姐姐你辛苦了,快點上來吧。”
沈曰跟他的小青梅在車上扭扭捏捏,
還傳來個隱晦的聲音,
“那個女人還真是沒有你那樣溫柔體貼,要我看,你幹嘛給她好臉色看?”
“可是姐姐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算哪門子的救命恩人?”
“就她?也配?”
我的指甲陷入肉裏,卻感覺不到疼痛。
“乖女兒,我們回家吧。”
我知道這次我又要讓父親失望了。
“爸,你先回去吧。”
說完這話,我徑直走上了車。
“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
剛上車,就聽到沈曰冷嘲熱諷的聲音。
“我是來解約。”
我平靜地回答。
沈曰頓了頓,
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不幹了?”
我苦笑,
“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恕我沒這個能耐混下去。”
他旁邊的小青梅鬧了鬧,
“沈曰,我會替姐姐給公司賺錢的,而且會做的比她更好。”
沈曰寵溺地點點頭,
他這次沒有猶豫,
將那份解約扔給我後就繼續給小青梅膩歪了。
我簽完後將它遞了回去。
“從次以後我跟公司再無瓜葛。”
沈曰的表情黑了不少。
不客氣地回了句。
“你最好說到做到。”
“嗯,我說到做到。”
我垂下眉去。
幾年前,
我成為網文大作家,
寫的小說暢銷全網。
沈曰建立了自己的公司,
我們一路斬五關披六將。
終於創出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們被別人稱為強強聯手。
直到小青梅的出現。
小青是跟沈曰一同長大的,
情同兄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
沈曰就變了,
他開始偷稅漏稅,開始利用作者洗錢。
但他始終沒有用我。
直到小青梅的出現。
小青通過傳播淫穢而被警方調查,
公司裏的刑事責任也需要人來替罪羊。
幾年的合作共贏終是比不上沈曰與小青梅的情同手足。
那時我的母親還在病床上與病魔鬥掙,
沈曰的一句話就足以讓母親死無葬身之地。
我狼狽地跪在他麵前苦苦哀求他不要這麼做。
雪地冰冷,
我的膝蓋被凍傷了。
沈曰當時讓我去替他的小青梅做牢。
我跪在雪地裏,祈求能換回沈曰的一絲憐憫。
我做不到,
我媽這個人最在乎名份了,
我要是這樣,她會不認我的。
可我不這樣,
我媽命都沒了。
沈曰你的一句要對小青梅負責,有難言之隱。
我替她坐了整整三年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