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雪掙紮著,卻已經被擄上了車。
她認出這就是剛剛第一個抓住她的男人。
就連這輛車也和江清鬱那輛很是相似,有能容納兩個人躺著的長座椅。
可江清鬱明明在頒獎典禮現場,怎麼可能出現在這?
許沐雪大喊著“放開我”,用盡全力扯掉了那人的麵具。
一瞬間,她瞪大了眼睛——不是江清鬱,是季澤。
男人邪魅一笑,伸出拇指擦過嘴角的血水,再也不壓著聲音,帶著輕佻:
“你的性子還是這麼火辣。”
許沐雪縮在車子的角落,剛剛那些觸碰讓她現在還後怕著,忍不住顫抖。
她知道在這個密閉的車裏,自己鬥不過季澤,隻能求饒:
“我沒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堂堂季家大少爺,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許沐雪還是想拿江清鬱的名號嚇對方。
“江清鬱就算不要我了,也絕不會允許別人碰他碰過的女人。”
而季澤卻隻是用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她:
“難道我會怕他?”
男人勾起唇角,冷笑著朝她靠近。
許沐雪瘋狂掙紮,卻依舊反抗不了,雙手被按在車窗上。
季澤向她傾身而上,黏膩的吻落在脖頸,許沐雪隻想吐。
她狠狠咬住對方的肩膀,男人悶哼一聲。
緊接著,報複性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下一口。
許沐雪眼淚充滿了眼眶,卻什麼也阻止不了。
車輛緩緩啟動,她甚至不知道要去哪裏。
“為什麼?求求你放過我......”
季澤像是施舍般退後了一步,一隻手碾過她的唇角,擦去血跡:
“明明大家都是一起長大,你為什麼偏偏看上了他呢?我哪點不比他優秀?”
男人眼底藏著狠戾。
許沐雪知道,這是他和江清鬱之間的爭鬥,自己卻成了那個犧牲品。
她拚命搖著頭:“你比江清鬱強多了,能不能放開我?”
季澤不聽,一把撕碎了她的衣裙。
許沐雪再也反抗不了,隻聽見男人笑著,聲音卻如同地獄的惡鬼:
“他碰你,你就叫得那麼開心。我碰你,你卻要哭,哪有這樣的道理?”
“既然這麼喜歡哭,那今晚就讓你哭個夠吧,反正也不會有人聽到。”
一場令人作嘔的侵犯過後,許沐雪如同破敗的娃娃躺在車的一角。
盯著那車頂的燈光,內心麻木不已。
這樣的她,還有臉去找哥哥嗎?
還有臉讓許家認回她嗎?
季澤慢條斯理地開始穿襯衫。
對癱軟無力的許沐雪,沒有分去多餘的一絲眼神。
許沐雪盯著男人的背影,意識回籠,猛地拿起那隻紅酒瓶朝對方的頭砸去。
“砰”的一聲,鮮血順著對方額頭流下,男人緩緩轉頭,眼底是無盡的狠毒。
許沐雪趁機把所有東西都往對方身上砸去。
下一秒她撞開了車門,直直地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