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出現的一眾保鏢,傅宴今變了臉色。
“怎麼可能?”
他認出了為首的是林氏集團安保部的部長劉齊。
“你怎麼控製林氏的人?”
傅宴今目光驚愕,他以為坐上總裁之位,就可以為所欲為。
可他忘了,林氏集團是由我媽一手建立。
我媽走後,我就是林氏唯一的掌權人。
“非法擅闖民宅,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眼看保鏢就要動手,沈婉棠急了,她高高舉起手中的陶瓷罐,“住手!傅知越的骨灰在我手上!你敢動手,我就把它砸了!”
眾人紛紛鬆了口氣,肆無忌憚的嘲諷著我,
“還是婉棠聰明,以林卿然疼愛兒子的架勢,隻有有她兒子的骨灰在手,還怕她不聽話嗎?”
他們以為,有傅知越的骨灰當做把柄,就能像之前那樣肆意欺辱我。
對上沈婉棠有恃無恐的目光,我冷笑一聲,
“給我打!”
先不說骨灰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
兒子我都不要了,還能在乎一點骨灰?
保鏢們一轟而上,慘叫聲很快響起,就連傅宴今臉上都挨了兩拳,忍不住大喊,
“住手!”
“我告訴你,傅知越可還活著!”
“你敢對我動手,等傅知越回來,你別想他認你這個母親!”
傅宴今說到做到,他撥通電話,傅知越很快就趕到。
看到沈婉棠的第一眼,他就急了,“媽,你怎麼能對婉棠阿姨動手呢?”
見我沒反應,他連忙裝出虛弱的樣子,“媽,你惹爸爸生氣,萬一他不給我捐骨髓了怎麼辦?”
提起骨髓,傅宴今像是終於找回了麵子,冷哼一聲抬高下巴“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跪下道歉!脫光了去外麵跪三個小時!不然......你就等著你兒子的死訊吧!”
我看向傅知越,他神色一頓,眼中閃過不忍,可看到沈婉棠紅腫的眼睛,還是別過頭去,輕聲開口,
“媽,你就當為了我,忍一下吧。”
不再猶豫,我站起身。
目光平靜掃過眾人,最後落在為首的傅知越身上,
嘴角輕輕勾起,“我林卿然的兒子早就死了,至於你…”
我驟然暴起,厲喝出聲,“哪來的小叫花子?敢來我林家行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