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災中救出陸塵羽,卻被濃煙熏瞎了雙眼。
從此他便寸步不離守在我身邊,做我的私人小拐杖。
可我眼睛恢複那天,他的白月光林夏花掐著我的臉。
“果然與我有五六分相似,可惜了,是個瞎子。陸塵羽不可能跟一個殘廢結婚的,我才是陸太太。”
我同往常一樣,戴上那副盲人墨鏡,然後訂了前往F國的機票。
......
眼睛恢複後,我高興的跑回家,卻偷聽到陸塵羽和他兄弟們調笑:
“羽哥,你當年是故意的吧?要是程安安及時接受治療,她的眼睛也不會傷到這種程度。”
陸塵羽摟著林夏花,開口笑道:
“那當然,我陸家有錢有權,什麼高端醫療機構找不到?主要是她和夏花長得太像,又無父無母。眼睛瞎了更好拿捏呀!”
客廳裏的人都笑了起來。
林夏花也嬌笑著捶他的胸口:“我又不是那種心眼子小的人,反正塵羽哥哥會娶的人隻會是我!”
我站在外麵,握緊的手不住顫抖。
最後還是敲了敲門:“陸塵羽,我沒帶鑰匙,開門。”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
開門時,我看見陸塵羽麵色尷尬。
但他以為我看不見,依舊像往常一樣,親昵地攙扶著我進門:
“安安,你今天不是說出去散心了嗎,怎麼這麼早回來?”
我冷笑:“怎麼,嫌我回來早了,你就不能和你的白月光約會了?”
陸塵羽麵色一變,示意林夏花不要說話。
可林夏花眼神怨懟,直接開口:
“安安姐瞎說什麼呢?我來是準備給安安姐姐當伴娘的!”
我毫不驚訝:“婚禮的伴娘由我來挑,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摻和了?”
陸塵羽臉色一沉:“夏花隻是過來幫忙的,程安安,你回房去。”
我冷哼一聲:“既然商量的是我的婚禮,憑什麼我不能聽?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要走也是她走。”
聽到“女主人”三個字後,林夏花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安安姐,我好心操辦你們的婚禮,你居然是這種態度!”
陸塵羽轉身對林夏花皺眉道:“夏花,你不要小孩子氣了,懂事一點!”
林夏花的眼淚幾乎要落下來:“陸塵羽,你凶我!”
陸塵羽以為我不知道,走過去,在她耳畔輕輕說了幾句話。
林夏花便咯咯地笑了,親了他一口。
那些奚落、嘲諷的眼神紛紛落在我身上。
手裏的拳頭攥緊。
我不能讓他們知道。
我的眼睛恢複了。
晚上,陸塵羽把我壓在身下,我卻避開了。
他也不惱,撐著身子勸我:
“夏花在國外待慣了,年紀又比你小,說話難免橫衝直撞。反正我們都要結婚了,你讓讓他。”
“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我甩開他,冷然道:“誰說要和你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