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老爺子塞給傅辰瀟的好孕金絲雀,
隻因傅辰瀟的心上人葉子晴一心禮佛,終生丁克,
我就要肩負傅家延續子嗣的重擔。
傅辰瀟第一次見我,滿眼嫌棄:
“你要時刻記住,你就是一個生育工具,別有不該有的妄想。”
我羞憤難當,卻難言一句。
在傅家這段時間,恪守本分,絕對扮演好“工具”。
暖床溫飯,奴顏卑膝,
甚至連 床榻之間,也極盡配合,幾乎被折騰到害怕應激。
後來傅辰瀟的白月光流產大出血,險些喪命,
為了安慰心上人,他當胸一腳,
踹沒了我和他盼了已久的“香火”,
被趕出傅家時,我還在流血,傅辰瀟丟給我一張支票:
“不就是要錢嗎?這樣還不夠?”
後來,傅辰瀟卻用定情發簪刺瞎雙眼,
流著血淚站在我麵前:“小雅,這樣還不夠嗎?”
不夠,一點也不夠。
...
葉子晴渾身是血被推進手術室前,細長手指緊緊攥著傅辰瀟的手腕,
眉眼卻清冷的看著我:
“季雅,我不怪你。”
“佛曰,貪嗔癡慢疑,你貪與情愛,成不了大器。”
“不過是不想讓我生下孩子,直說便是,不必騙我照CT,給自己填罪業。”
她往日靈動清澈的眼睛,此刻掛上了一滴珍珠,
空蕩蕩的病號服襯托得她越發纖細,
似依未靠的躺在傅辰瀟的臂膀上,轉頭對傅辰瀟說:
“別怪季雅,她隻是太愛你了。”
傅辰瀟瞧著葉子晴時,眼眸布滿心痛,
轉頭瞥見我,
眼神中的戾氣幾乎要化為快刀,一下一下將我淩遲,
這是他怒極的表現!
我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第六感促使我轉身想走,
“想跑?把她給我摁在地上?”
“季雅,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
“你不過就是爺爺硬塞給我的生子工具,一個暖床的玩意。”
“竟如此歹毒,讓子晴流產失去了孩子。”
他嗤笑出聲,眼神裏卻全是涼薄與狠毒,
我雙手被保鏢摁住,發絲淩亂,呼吸急促,
小腹隱隱作痛,好似有什麼東西洶湧著要從身體裏離開。
“既然子晴是照CT導致的大出血,就把她綁在CT台上一直照。”
“什麼時候子晴出來了,什麼時候再把她放出來。”
那一瞬,我隻覺得胸口發緊,心臟密密麻麻好似針紮一般:
“傅辰瀟,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
我話還沒說出口,傅辰瀟忽然捏住我的下巴,笑容詭異:
“不想照CT也可以,那就停了你爺爺的醫藥費...”
“你自己選吧,反正那老東西活著也是浪費資源!”
我頓在當場,渾身好似被人丟進冰窟窿,
幾乎是跪爬著,跑到他麵前:
“我選照CT,我選照CT,求你!”
眼淚好似六月的雨滴,急促到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我失控的抓著傅辰瀟,求著他不要為難爺爺。
“夠了!”我嘴裏的話被他的怒吼咽了回去。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她不是選了嗎?”
“趕緊把她給我綁上去,我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
我好似一塊破抹布,被保鏢拖拽著離開,
傅辰瀟溫柔寵溺的為葉子晴掖過耳邊碎發,
我瘋狂掙紮,怒吼著:
“傅辰瀟,你不能這樣做,我懷孕了。”
為葉子晴掖被角的傅辰瀟,
身形一頓,恍惚的抬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