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對女人過敏,隻要接觸到就會瘙癢難忍。
就連我們的女兒,都是試管嬰兒。
我帶雙胞胎女兒去醫院體檢,突然收到一條陌生的訊息。
十幾張活色生香的圖片,主角正是我的老公和他的助理。
助理甚至穿著我的衣服,瘋狂賣弄......
巨大的衝擊讓我眼前一黑,汽車徑直從護欄衝了出去。
我拚了命的將陷入昏迷的女兒從汽車裏拉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撥通了許寧遠的電話。
電話被接通,許寧遠的聲音夾雜著怒氣。
“不是跟你說了今天不要打擾我,耽誤了我的項目進度,十個你都承擔不起,懂嗎?”
不等我說話,電話就被掛斷,再打過去,已然關機。
可我分明聽到,電話那頭有女人的呻吟。
絕望的我隻能親眼看見兩個女兒在我懷裏慢慢失去生機。
恢複後,我將離婚協議書混進文件,讓許寧遠簽了。
永遠離開了這片傷心地。
七年過去,我跟著婆婆拜訪一位中醫大家,竟再次跟許寧遠不期而遇。
看著我牽著兩個女兒,他徑直攔住了我。
“好你個趙一曼,帶著孩子不聲不響跑掉,現在有臉回來了?”
“是不是在外麵活不下去,想投靠我來了?正好家裏的保姆笨手笨腳的,照顧不好夏莉的孩子,你雖然沒什麼用,但這方麵還是挺有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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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突然出現的男人,我晃了晃神,才從對方的輪廓中判斷出是我的前夫許寧遠。
而依偎在他身旁的,則是他的助理夏莉。
“呦,這不是一曼姐嗎?寧遠哥還以為你跟著野男人跑了,生了好長一段時間氣呢。”
夏莉上下瞥了我一眼,捂著嘴故作失笑道。
許寧遠麵色一僵,正色道。
“胡說什麼呢?我借她兩個膽子,她敢嗎?”
夏莉接過話茬,討好道。
“可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呢,要是換做我,肯定會百倍珍惜寧遠哥你。”
“你不在的這幾年,寧遠哥看我無家可歸,就讓我帶著孩子跟他住在一起,不僅要料理公司,還要照顧我們母子。”
“我說讓他請個保姆,他非要親力親為,現在你回來就好了,寧遠哥終於不用操心這些家務事了。”
看著兩人醜陋的戲碼,如今的我除了可笑,生不出半點情緒。
我陪著許寧遠起於微末,在他成功後又以女人不宜拋頭露麵的理由讓我投身於家庭。
我在逛街時,碰到了被老板打罵的夏莉。
因為她長得像我一個表妹,又十分可憐。
於是將其介紹給了許寧遠當助理。
她對我感激涕零,說要把我當親姐姐照顧。
沒承想還真照顧了個徹底,將許寧遠照顧到了床上。
“還愣著幹什麼呢?夏莉孩子還在家呢,趕緊回去看著去,要是出了什麼差池,我饒不了你!”
許寧遠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見他依舊是這副頤指氣使的態度,我沒來由的惡心。
“我要做什麼,輪不到你來指揮!”
“一曼姐,你不要生寧遠哥的氣。”
“寧遠哥隻是可憐我這個單親媽媽,才好心收留我和孩子的,他平日待我像妹妹一樣,你千萬不要誤會。”
“如果我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可以搬出去的。”
夏莉不愧是個天生的演員,說話間眼眶都紅了一圈。
許寧遠看在眼裏,心疼壞了,一番安撫後繼而將怒火撒向了我。
“趙一曼,夏莉都這麼忍讓你了,你怎麼還要咄咄相逼,你要繼續這麼做下去,就給我收拾東西滾出許家!”
我嗤笑著看著兩人,多年不見,許寧遠還是那麼自以為是。
一直沉默的婆婆見氣氛不對,忍不住道。
“小曼,他們是誰啊,怎麼看起來不太友善?
我甚至懶得浪費口舌介紹他們,於是對婆婆道。
“應該是腦子不正常,來看病的,我們別理他們。”
說罷,我挽著婆婆就要離開。
沒承想許寧遠一把捏住我的手腕,麵色陰沉道。
“我是不給你臉了,給我滾回家去!”
我手腕被捏的生疼,剛要掙紮,婆婆就拎著包砸向了許寧遠。
“王八蛋,給我鬆手,放開我女兒!”
看著有些瘦小的婆婆將自己護在身後,我止不住的感動。
即便成了婆婆的兒媳婦,她還是像女兒一樣對待我。
她的關愛,彌補了原生家庭帶給我的傷害。
有些時候,老公甚至都要吃我的醋。
眼下看到我被欺負,婆婆幾乎下意識的保護我。
許寧遠揉了揉手腕,不屑地看著婆婆。
“趙一曼消失這些年,就是藏你那了吧,母女倆都是一路貨色,現在回來不就是想要錢嗎?”
“這卡裏有兩萬,拿著馬上滾回去,別在這丟我的人!”
說著,許寧遠從兜裏掏出一張卡,直接甩在了我婆婆身上。
我婆婆何曾受過這種屈辱,登時漲紅了臉,一巴掌就扇在了許寧遠臉上。
“今天我代你父母,教教你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