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完我,她轉頭就打電話給陸迦言撒嬌訴苦。
“爸爸,這個死女人逼我報金融,你快幫幫我。”
“女兒這樣有慧根的人,怎麼能去學那些庸俗不堪的東西!”
聽到陸迦言訓我,女兒趾高氣揚地打開免提。
“嗬嗬。”我嗤笑,“那就離婚,以後她的事情都你來管。”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他似乎沒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含糊道:”你好好說話。”
我平靜地說:“怎麼沒好好說話?我都想好了,女兒歸你,財產一人一半。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們把離婚協議簽了吧!”
電話那頭再次陷入了沉默,之後便是忙音。
女兒氣得跳腳:“我爸是京圈佛爺,娶你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你還有臉提離婚?”
“你這樣的黃臉婆,離了婚就是二手貨,誰還要你?”
我輕蔑地笑了笑:”離了去娶那個蓮音居士,佛爺配佛媛,多好!”
女兒怒不可揭:“他們是純潔的師徒關係。你自己臟,看什麼都臟。”
從前女兒隻要皺一下眉頭,我立刻就會去哄。
最誇張的一次,她賭氣不去上學,我直接在房門口跪了一整夜。
這次我不管她,徑自回了房間,睡到了自然醒。
第二天才發現餐桌上多了一張紙條,潦草的筆記依稀可以辨認出內容。
“反正你們也要離婚了,我去跟爸爸過了。別犯賤來找我!”
我冷哼一聲,直接把紙條扔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