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組來了個00後美女開發實習生,她是清北在讀高材生,平生最愛整頓職場。
晚上加班時我抽空休息了會兒,她卻把我叫醒:
“項目上線的關鍵時刻,你怎麼敢在這睡覺?”
因為有開發超額完成任務,我給他績效打A,她卻當著全項目組的人質問我:
“你為什麼給他績效打A,是因為他送了你一瓶Dior香水嗎?”
有員工覺得我違反公司規章製度,向紀檢部門舉報我,說我受賄,我因此被罰了一年獎金。
全公司通報批評。
我幫助因為產後抑鬱請假看病的組員,
她卻當著全組人的麵說:
“我看她挺正常的,肯定是裝病占公司便宜,你為什麼要讓這種人占著茅坑不拉屎?”
組員聽了她的話受了刺激,當晚抱著不到一歲的嬰兒跳樓自殺。
家屬覺得是我職場霸淩了他的老婆,在辦公室點燃了汽油桶將我活活燒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美女開發質問我你怎麼敢在這睡覺的這一天。
......
“婷姐,為了趕上線進度,大家都在加班,憑什麼你在這睡覺?”
許媛媛伸手把我搖醒。
睜開眼睛的一刹那,我瞬間清醒。
沒有刺鼻的汽油味和灼人的熱浪,眼前是明亮的辦公室,耳邊不斷傳來組員敲打代碼的聲音。
“你強製讓大家在這裏加班,違反勞動法了你知道嗎?”
聽著許媛媛尖銳的質問,那一刻,我意識到我重生了。
我死過一次了!
上一世被有產後抑鬱的組員的老公活活燒死,葬身火海。
而我死前,還被眼前這個愛整頓職場的美女開發造謠。
“婷姐囂張跋扈慣了,害死一對母女,老天開眼了,讓她慘死。”
現在,我竟然回到了噩夢的前一個月。
許媛媛看我沒理她,繼續大聲追問:
“婷姐,你為什麼不理我?你不知道這樣很傷人嗎?”
我懶得理她,抱起靠枕向休息室走去。
她顯然被我的冷漠傷到了,臉色慘白。
她還以為我是那個好脾氣,任她拿捏操控的項目經理?
她急切的跟在我的後麵,不顧其他休息的同事,趾高氣昂道:
“婷姐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心虛了,你到底承不承認你違反了勞動法?”
我閉上眼睛打算繼續休息。
“你這種行為嚴重危害了員工的身心健康,我有權利反抗!”
她越說越激動,聲音又大又尖,幾乎劃破我耳膜。
“你違反勞動法的行為,我要向勞動仲裁委員會申請勞動仲裁!”
我再也不想忍了,站起身往桌上“啪”的一拍。
許媛媛嚇得一個機靈,她沒想到一向好脾氣的我,居然會反擊。
我抬頭,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平靜說到:
“要舉報就趕緊去,別在這礙眼。”
“我沒有強迫任何一個人在這裏加班,他們全都是為了項目上線自願留下。”
“我從來就沒有違反過勞動法。”
她惱羞成怒,大聲斥責我:
“你說誰礙眼!”
“你這是職場霸淩!我不過是為了同事們的身體和利益考慮,你憑什麼凶我?”
我冷笑,
“你為了同事考慮?上次你把整個項目組的代碼全都刪了,難道也是在為同事考慮?”
“你一個新來的實習開發,有什麼資格說我們開發的項目和產品設計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