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未婚夫的“好妹妹”下了邪術。
她在外麵感染的花柳病,症狀全都會報應在我身上。
她靠著出賣身體拿下了校級獎學金,我卻在婦科檢查時被確診尖銳濕疣,成了全校的笑柄。
我哭著告訴未婚夫真相,他一耳光甩在我臉上:“賤人!自己不檢點還想汙蔑我妹妹?你讓我惡心!”
後來,她玩得越花,我病得越重。
從淋病到HPV,我成了病毒培養皿。
直到她為了嫁入豪門,勾搭上了一個有艾滋的老男人,我免疫係統崩潰,痛苦死去。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體檢報告出來的那天。
看著未婚夫厭惡的眼神,我衝到他“好妹妹”麵前撕爛了她的裙子:“喜歡刺激是嗎?這次,我讓你也嘗嘗社會性死亡的滋味。”
1
我猛然驚醒,鼻尖是醫院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周圍的一切都那麼熟悉,熟悉得讓我心跳加速。
醫生推了推眼鏡,表情複雜地遞上那份該死的體檢報告:“蘇羽晴同學,你感染了尖銳濕疣。”
我的手在顫抖。
明明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可當它真的再次出現在我麵前時,那種屈辱感還是鋪天蓋地湧來。
我明明是處子之身,卻要再次被扣上濫交的帽子。
“不可能!”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我從來沒有過性行為!”
醫生見慣了這種反應,隻是淡淡地看著我:“數據不會說謊。”
就在這時,診室門被粗暴地推開。
顧軒言衝了進來,臉色鐵青。
他一把搶過我手中的報告,那張俊臉瞬間扭曲得可怕。
“蘇羽晴,你真讓我惡心!”
他不聽我的解釋,一把將報告甩在我臉上。
薄薄的紙張劃過臉頰,帶著刺痛。
“顧軒言,你聽我說——”
“還有什麼好說的?”他的眼神像在看什麼臟東西,“我真瞎了眼,居然要娶你這種女人!”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林懿薇出現了。
她穿著米白色的長裙,一臉擔憂地走進來:“姐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聲音輕柔得像羽毛,可在我聽來比毒蛇還要惡毒。
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就是這個女人,靠著出賣身體拿到校級獎學金,而我卻因為她的所作所為患上淋病、梅毒,最後因艾滋病痛苦死去。
“是她!”我猛地站起來,指著林懿薇,“是她把病轉給了我!”
林懿薇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委屈取代:“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和言哥哥清清白白的。”
“清白?”我冷笑,“你昨晚是不是又去了天上人間?”
林懿薇臉色一變,顧軒言卻先炸了。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診室裏回蕩。
“夠了!懿薇冰清玉潔,你別血口噴人!”顧軒言的手還保持著扇我的姿勢,“蘇羽晴,你真是瘋了!”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看到林懿薇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得意。
那一刻,我的心死了。
前世的我在這裏痛哭,苦苦哀求他們相信我。可這一世,我不哭了。
我衝過去,一把揪住林懿薇的頭發。
“你喜歡刺激是嗎?”
我的聲音低沉得可怕,手上用力,林懿薇立刻發出尖叫。
“那就讓大家看看你多”幹淨”!”
我用力一扯,她的米白色長裙應聲撕裂,露出裏麵的黑色蕾絲內衣。
“蘇羽晴!”顧軒言想來拉我。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滾開!”
林懿薇捂著胸口,眼淚直流:“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這樣?”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林懿薇,遊戲才剛剛開始。”
醫院裏已經圍滿了人,竊竊私語聲不絕於耳。
顧軒言將林懿薇護在身後,看我的眼神像看瘋子:“蘇羽晴,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我冷笑著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他麵前:“顧軒言,這隻是開胃菜。”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診室。
這一世,我不隻要活下去,我還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2
第二天,我的體檢報告被匿名發布在學校論壇。
標題赫然寫著“校花蘇羽晴私生活混亂,身患性病”,熱度直接衝到了榜首。
我坐在宿舍裏,看著評論區的惡毒言論,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
“哎呀,平時裝得那麼純潔,原來是這種人。”
“顧軒言真是倒黴,差點娶了個病人。”
“這種女人就該被社會淘汰。”
宿舍門突然被推開,三個室友拖著行李箱進來,眼神躲閃著不敢看我。
“蘇羽晴,我們商量過了。”室友張悅代表發言,“你還是搬出去吧,我們怕傳染。”
“傳染?”我放下手機,“你們知道尖銳濕疣不會通過日常接觸傳染嗎?”
“反正我們不敢冒險。”另一個室友李娜抱著枕頭,“你理解一下吧。”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響了。
是輔導員王老師。
“蘇羽晴,你最好考慮休學。”電話裏她的聲音很疲憊,“學校壓力很大,你這樣下去對大家都不好。”
掛斷電話,我收到了顧軒言的短信。
“婚禮取消。我不想我的名字和性病掛鉤。”
短短一句話,三年感情一筆勾銷。
我點開他的朋友圈,最新一條是半小時前發的:他和林懿薇在高檔餐廳慶祝,她手裏拿著獎學金證書,臉上寫滿了得意。
“恭喜懿薇獲得校級獎學金!”配圖是兩人舉杯的照片,林懿薇嬌羞地偎在他懷裏。
我記得那個獎學金,本來是我誌在必得的。三萬塊錢的獎金,還有推薦信。
現在全成了她的。
夜裏,尖銳濕疣的症狀開始折磨我。
私處瘙癢難忍,我抓撓到破皮也無法緩解。
疼痛讓我徹夜難眠,隻能蜷縮在被子裏咬牙忍受。
淩晨三點,我做了個決定。
“您好,我要雇用私家偵探。”
電話那頭傳來專業的聲音:“請說明具體要求。”
“24小時跟蹤一個人,林懿薇,A大外語係大三學生。”我的聲音很平靜,“我要她的所有行蹤記錄。”
“費用是每天三千,您確定嗎?”
“確定。”
三天後,偵探發來了第一批照片。
照片裏,林懿薇頻繁出入名為“皇朝會所”的高端場所,與不同的中年男人舉止親密。
有禿頂的胖子,有戴金表的老板,還有開豪車的中年人。
她換了三套衣服,每次出來都紅光滿麵。
我仔細對比了時間。
第一張照片的時間戳是昨天晚上九點,正是我下體開始劇痛的時候。
第二張是今天淩晨一點,我的症狀突然加重。
第三張是今天下午三點,我感覺小腹墜脹,去廁所發現分泌物增多。
每次她“工作”,我的病情就會惡化。
我決定做個實驗。
下午四點,我去醫院做激光治療。醫生說這是最有效的物理治療方法。
激光打在患處的瞬間,我痛得幾乎昏厥。
護士不得不按住我的手,防止我亂動。
“再忍一下,馬上就好了。”醫生專注地操作著儀器。
整個過程持續了二十分鐘,我的內褲都被汗水浸濕。
走出醫院時,我收到了一條朋友圈推送。
林懿薇發了張自拍,皮膚白皙透亮,眼睛明亮有神。配文:心情美美噠!
我明白了。
邪術是單向的。我受的痛苦,她不會分擔。
但她獲得的好處,我卻要承擔代價。
3
林懿薇為了幫顧軒言拉投資,盯上了一個圈內臭名昭著的投資人王總。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陣鑽心的疼痛驚醒。
下體傳來前所未有的灼燒感,體溫燒到39度,整個人昏昏沉沉。
室友們早就搬走了,空蕩蕩的宿舍裏隻有我一個人。
我掙紮著爬起來,發現內褲上全是血跡和膿液。
“救命…”我用盡力氣撥打120,話還沒說完就昏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在醫院,醫生的表情很嚴肅。
“淋病並發梅毒一期。”他翻看著檢查報告,“病情發展得很快,再晚來幾個小時可能就危險了。”
我躺在病床上,下體包著厚厚的紗布,每動一下都疼得要命。
“醫生,我真的沒有過那種行為…”
“別說了。”醫生打斷我,“你現在需要的是治療,不是解釋。”
正說著,病房門被推開。顧軒言摟著林懿薇走了進來。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蘇羽晴,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麼程度?”
林懿薇躲在他身後,眼眶紅紅的:“姐姐,醫生說你又得了新的病…你為什麼總說是我害你?”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如果我真有病,為什麼我沒事?為什麼生病的總是你?”
顧軒言一把將她拉到懷裏,冷冷地看著我:“是啊,為什麼?”
“因為她用了邪術!”我掙紮著想坐起來,“她把病轉移到我身上…”
“夠了!”顧軒言猛地拍了下床頭櫃,“蘇羽晴,你瘋了嗎?什麼年代了還信這些?”
林懿薇在他懷裏哭得更厲害了:“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不能這樣汙蔑我啊…”
“你想證明?”顧軒言突然轉身對醫生說,“給她做個全套STD檢查,當場出結果。”
我愣住了。
林懿薇也愣住了,但很快調整過來:“好啊,我同意。反正我問心無愧。”
半小時後,檢查結果出來了。
“林懿薇小姐,您的所有指標都正常。”醫生看著報告,“非常健康。”
林懿薇得意地看向我:“姐姐,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顧軒言的眼神更冷了:“蘇羽晴,你給我看清楚,懿薇是健康的。有病的是你。”
就在這時,顧軒言的手機響了。他接通後,臉色逐漸變得興奮。
“什麼?三千萬到賬了?王總真的同意投資了?”
我心中一沉。王總,那個圈內臭名昭著的投資人。
顧軒言掛斷電話,激動地抱起林懿薇:“懿薇,你真是我的福星!公司有救了!”
林懿薇嬌笑著推開他:“討厭,這裏是醫院呢。”
“對,這裏是醫院。”顧軒言轉身看著我,“蘇羽晴,我覺得你需要看看精神科。”
“什麼?”
“你幻想自己得病來汙蔑別人,這明顯是精神疾病的症狀。”他當著醫護人員的麵說道,“醫生,麻煩您給她聯係一下精神科。”
醫生尷尬地看了看我:“這個…需要患者自己同意。”
“我沒有精神病!”我大聲喊道。
“你看,又發作了。”顧軒言搖搖頭,“真可憐。”
他摟著林懿薇往門口走去,林懿薇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
“姐姐,好好養病哦。”
病房門關上後,我徹底崩潰了。
他們走了,帶著勝利的喜悅走了。
而我躺在這裏,身體潰爛,名聲掃地,連最後一絲尊嚴都被剝奪了。
我對顧軒言,徹底死心了。
4
我躺在病床上,身體像被千萬根針紮著。
醫生們在我床邊交頭接耳,眼神裏全是絕望。
“蘇晴小姐,你的病情惡化速度超出我們預期。多種病毒同時在體內活躍,這種情況我們從未見過。”
我閉上眼,感受著體內的劇痛。
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就像前世那樣。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記憶碎片在腦海中閃現。
前世臨死前的場景突然清晰起來。
林薇穿著白裙,站在我病床邊,俯身在我耳邊低語:“你的血和頭發,真是好用的媒介......”
我猛地睜開眼睛。
媒介!
邪術需要媒介才能生效!
我掙紮著坐起來,全身的疼痛讓我幾乎暈厥。
但我不能放棄,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夜深人靜,我拔掉了輸液管,偷偷溜出醫院。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但我必須去林薇的宿舍。
校園裏一片寂靜。
我知道林薇今晚不在宿舍,她和顧言去參加王總的飯局了。
我用備用鑰匙打開她的宿舍門。
這把鑰匙是我們還是“好姐妹”時配的,她大概忘了收回。
林薇的宿舍整潔得令人發指,每樣東西都擺放得井井有條。
我開始翻找她的抽屜、衣櫃、書架,任何可能藏東西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體力迅速流失。
汗水浸透了衣服,視線開始模糊。
就在我快要放棄時,我注意到她床下有一個不起眼的木盒。
鎖著的。
我抓起桌上的剪刀,硬生生撬開了鎖扣。
木盒打開的瞬間,一股腥臭味撲麵而來。
我看到了它——一個用粗布縫製的娃娃。
娃娃通體漆黑,上麵紮滿了銀針,每根針都精確地刺在不同位置。
娃娃的頭上綁著幾根頭發——我的頭發。更惡心的是,娃娃的關鍵部位塗抹著暗紅色的血跡和不明汙漬。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
這就是邪術的核心。
她通過這個娃娃,將病痛轉移到我身上。
我第一反應是毀掉它,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麼做。
如果沒有證據,我永遠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也無法讓林薇付出代價。
我顫抖著拿出手機,拍下了娃娃的照片,從各個角度詳細記錄。
然後,我小心翼翼地拔出一根刺在娃娃腹部的銀針。
那一刻,奇跡發生了。
我感覺體內的一部分疼痛突然消失,就像有人關掉了一個痛苦的開關。
我不敢多拔,怕林薇會發現。
我將銀針放回原位,把娃娃放回木盒,盡量恢複原狀。
離開前,我再次環顧林薇的宿舍,確保沒有留下痕跡。
回到醫院的路上,我的腦子飛速運轉。
我需要一個計劃,一個能讓林薇的邪術在眾人麵前曝光的計劃。
我想起林薇最近頻繁出入的那家高端會所。
據偵探說,那裏是她進行“交易”的地方。也許,那裏會有更多線索。
回到病床上,我感覺身體稍微輕鬆了一些。
拔出那根針的效果比我想象的要明顯。
我看著手機裏娃娃的照片,第一次感到了希望。
這不僅是證據,更是我反擊的武器。
我要讓你嘗嘗被病痛折磨的滋味,讓顧言看清你的真麵目,讓所有人知道誰才是真正肮臟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