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跪坐在那具尚有餘溫的屍體旁,一動不動,仿佛一尊在血泊中凝固的雕像。
脖頸處那道被骨刺劃開的傷口,正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提醒著他方才那場狩獵的結局距離死亡曾是何等接近。
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在那顆由拾荒者遞來的、隻有指甲蓋大小的半透明腺體上。
“靜囊”。
這個名字本身就帶著一種詭異的、與這片狂暴深淵格格不入的寧靜。
它在拾荒者那枯槁如樹枝的手指間,散發著清冷的、如同月華般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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