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鋸的冰冷,是此刻趙豐年感知中最清晰的真實。
它像一條蟄伏的鐵蛇,安靜地貼在他的右臂上,鏽蝕的鋸齒與皮膚下溫熱的動脈之間,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即將被獻祭的表皮。
他沒有顫抖。
那枚奇異的菌菇仿佛在他顱內點燃了一盞冰冷的燈,將恐懼與猶豫的陰影盡數驅散,隻留下一片雪亮的、用於計算的空白。
他是一個工程師,即將在一張名為“自己”的圖紙上,劃下至關重要的第一筆。
對麵,拾荒者如同一尊融入黑暗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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