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徹底剝離了這件事情裏所有的人性,將其簡化成了一項純粹的、關於效率和技巧的體力勞動。
趙豐年機械地調整了角度。
他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或者說,當痛苦超越了某個閾值之後,便會轉化為一種純粹的、燃燒般的麻木。
他的世界裏,隻剩下那個單調的、往複的動作,以及耳邊那越來越清晰的、自己骨頭被鋸開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世紀。
“哢!”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
他的右手猛然一空。
那條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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