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重新亮起時,趙豐年才發覺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已僵硬如鐵。
那是一種超越了恐懼的、生命體在麵對絕對天敵時最原始的應激反應,仿佛靈魂都被凍結在了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裏。
他大口地喘息著,每一次吸氣都帶著劇痛,肺部卻像破損的風箱,無論如何都填不滿那份對空氣的渴求。
冷汗浸透了他背後的傷口,與血水和汙泥混合在一起,帶來一陣陣黏膩而尖銳的刺痛。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個男人。
拾荒者依舊盤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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