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放下梁江後,縱使他與柳爾在我麵前如何親近,除了厭煩,再難掀起半分波瀾。
柳爾那些拙劣的伎倆,於我不過跳梁小醜。
梁府是三進的院子。我住在東廂,柳爾宿在西廂,正房留給梁江。
我終日閉門不出,偶爾去小廚房取些茶點,總能撞見柳爾纏著梁江作戲。
"梁郎,妾身的膝蓋又疼了......"她掀起裙裊,露出早已結痂的傷處。
我目不斜視地端著茶盞經過,卻突然被梁江攥住手腕。
青瓷盞"咣當"摔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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