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聽說一對雙胞胎金絲雀命格特殊,有望幫助集團拿下至關重要的項目,連夜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豪擲十個億拍下了這對雙胞胎金絲雀。
第二天,這對雙胞胎回國四處炫耀她們的瑪莎拉蒂,把喬詩語的父母撞成了重傷。
喬詩語看著躺在醫院裏成了植物人的父母,淚流滿麵,堅持要讓那對雙胞胎受到懲罰,堅決不和解。
兩個小時後,她的丈夫陸之年就出現在了她父母的病房,揚言要拔下她父母的氧氣管。
陸之年看著她,目光冷淡,“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月月和音音命格特殊,正是陸家找了三十年才找到的聖天玄女,必定能助我陸家拿下這次城郊那塊地皮,讓陸家再上一層樓。在這以前,你不能動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喬詩語被保鏢按著,跪在陸之年身側,哭得停不下來。
陸之年端坐在一旁,麵容冷峻,氣質優雅,“老婆,你還有最後三秒。簽下諒解書,你爸媽的命就保住了。”
喬詩語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陸之年,“陸之年,我爸媽都成這樣了!我隻要一個公道,這不過分吧?”
陸之年置若罔聞,舉起手,“三!”
“二!”
“一!拔掉......”
喬詩語連忙撲過去抓住陸之年的褲子,“不要拔掉我爸媽的氧氣管!沒了氧氣管他們會死的!陸之年,我答應你,我簽!我簽諒解書就是了!”
陸之年看著她在諒解書上,一筆一劃地簽好名字,命人將諒解書收好。
他伸手摸上她的發頂,勾了勾唇,表情甚至算得上溫柔。
“老婆,早這樣不就沒事了。你可以放心,我會請全球最好的醫生過來給嶽父嶽母治療。”
說完,陸之年起身帶著人就要走出去。
喬詩語鬆了一口氣,虛脫般坐在地上,看著他的背影,啞著嗓子問道:“陸之年,你以前明明那麼愛我,為什麼突然就變了?”
陸之年腳步一頓,嗤笑一聲,“我們不過商業聯姻。喬家已經給不了我太多的幫助,我總要自己想辦法的,對麼?”
“砰”的一聲,門被無情地關上,隻留喬詩語獨自一人癱坐在原地,眼淚決堤。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這一切都和上一世不一樣了。
上一世,陸之年明明愛慘了她。
喬詩語是重生而來的。
喬詩語是喬家這一代唯一的孩子,家裏生怕斷了傳承,給她配了兩個童養夫。
就在喬詩語即將選出自己的婚配人選時,陸之年帶著十個億的聘禮,求娶她。
可她根本不看他一眼,選了其中一位童養夫周奕辰。
誰知道,周奕辰就是一個白眼狼,不顧喬家對他二十多年來的養育之恩,也根本不愛她。
周奕辰與另一位童養夫顧臨淵聯手。在喬詩語婚後,騙走了喬家的企業,害得喬詩語家破人亡。
喬詩語最後被逼得自殺,連屍體都被隨意拋棄在亂葬崗。
她死後,靈魂飄在半空,看到是陸之年哭紅了眼,狀似瘋魔,為她收斂了屍體,為她下葬。
他籌謀了足足三年,為她報仇,親手將周奕辰和顧臨淵送入了監獄。
在她死後三年,她的忌日,他抱著她的骨灰盒,燒炭自盡。
陸之年昏迷失去意識前,看著天花板喃喃道:“詩語,若有來生,你選我一次,好嗎?”
重新睜眼,她又回到了二十二歲的這一年,喬父喬母在問她選哪一位童養夫做她未來的伴侶。
她環顧四周,欣喜若狂,道出了陸之年的名字。
三個月後,陸喬兩家聯姻,她如願嫁給了陸之年。
她發誓,餘生都要對陸之年好。
可一切都變了。
陸之年隻當她是最司空見慣的豪門聯姻對象,做什麼都以家族利益為先。
他對她並不溫柔,也不會每天回家。
她高燒40℃時,打電話找他,卻隻能聽到機械而冰冷的忙音。
如今,他甚至為了高價拍回來的金絲雀,用她父母的性命相要挾。
既然如此,她也不會再勉強,放手讓陸之年離開就是了。
喬詩語顫顫巍巍地起身,仔細查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父母,發現他們一切如常,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她一直走到天台,一個監控拍不到的死角,撥通了那個塵封已久的電話。
“是我,我需要你的幫助。半個月內,抹除我和爸媽在世上的全部痕跡。”
“我要幹幹淨淨,又徹徹底底地離開陸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