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把我粗暴地推進莊園主廳。
周母看到我後,滿眼的嫌棄和不耐煩,
“蘇念!你還是這副死樣子!難怪當年阿宴說你不知好歹。”
我冷冷抬頭,“難為你還記得我,看樣子一塊錢在你們家已經是天大的財富了!”
周母臉色大變,上前狠狠抽了我一巴掌。
“你個賤人到現在還想抹黑周家,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周宴立刻向他母親告狀,“媽,別生氣,這女人混進莊園偷了傅先生的腕表!有她好受的!”
他越說越離譜,添油加醋地描述著我如何“賊心不死”地潛入莊園,還“不知廉恥”地偷竊。
周母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就知道,你這種下賤的東西,遲早會做出這種事!”
“當年給你一塊錢彩禮都算是施舍,現在竟然敢偷到傅先生頭上!”
我渾身濕漉漉的,手腕被掐得生疼。
“周家,我記住了!”
這話讓周宴憤怒,他惡狠狠地說:
“等會兒見到傅先生,我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你不僅偷東西,還敢威脅我們!”
喻楚楚在旁邊裝作善解人意:
“念念,你別這樣固執,趕緊跟阿宴道歉吧。”
我瞥了她一眼,“滾,用不著你在這裏惺惺作態,看著惡心。”
周宴大怒,手狠狠抬高要打我。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定製小西裝的男孩直接撲進我懷裏。
“媽咪!我好想你!”
整個大廳瞬間陷入死寂。
周宴的嘴巴張得能塞下個雞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周母的表情徹底凝固,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喻楚楚的假笑也僵在臉上,眼中閃過刺骨的嫉恨。
“媽咪,你怎麼全身濕了?”
小糯米抬起頭,眼中滿是心疼,
“是不是有壞人欺負你?”
周母最先爆發,尖利的聲音劃破空氣:“蘇念!你還要不要臉!”
“當年離開周宴,就是在外麵跟野男人生了這種野種嗎?!”
“野種”兩個字徹底引爆了周宴。
他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嫉妒與屈辱讓他麵目猙獰。
“說!這個孩子是誰的!”他雙目赤紅地質問我。
“這塊表也是那個野男人送你的對不對!”
他高高舉起腕表,狀若瘋魔地要往堅硬的大理石地麵砸去。
小糯米嚇得往我懷裏縮了縮,小小的身體在顫抖。
我緊緊護住孩子,“別怕別怕,沒事的。”
周母在旁邊煽風點火:
“砸!砸得好!這種偷來的臟東西,留著也是禍害!”
就在腕表即將脫手而出的瞬間,一隻手穩穩攥住了周宴的手腕。
一道低沉而冰冷的聲音響起:
“誰準你,碰我太太的東西?欺負我太太和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