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大哥死了,我也受傷過重暫時失明。
而我失明期間,總是聽到大嫂的房間傳來老公的呻吟聲。
我忍不住扶著柺杖走過去,推開門,可發現老公一直站在我身後問我怎麼了?
我自知理虧,在心裏冤枉了他。
直到我眼睛被醫生治好,我瞞著大家想在結婚紀念日那晚回去喧布這個喜事。
可沒想到剛回到家,我又聽到嫂子的房間傳來老公的歡樂聲,我走過去,推開門,卻看到讓我受不了的畫麵。
......
“哐當!”
手裏的柺杖瞬間砸落在地上,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如冰一樣凝固住。
裏麵緊緊抱著的男女聽到動靜,趕緊把頭看向門口的我。
隻是看了我一眼,而後繼續著他們該做的事情。
我終於知道大嫂房間裏每夜傳來老公的聲音,是怎麼回事了。
也知道空氣裏彌漫著那股異樣的味道什麼,不是大嫂欺騙我的魚腥味。
陸川充滿情欲的雙眼看著我,也沒有從床上下來,而是一如既往地呆著。
懷裏的江紫檸抬手在他的身上遊走,不準他在這時放開她。
他們許是都以為我的眼睛跟以前一樣看不見,便肆無忌憚地在我麵前上演著讓人作嘔的畫麵。
“琳琳,你為什麼每晚都要來我房間啊!幸好你瞎了,若是看得見,又撞上我在換衣服時,就顯得你很沒禮貌了。”
我死死地握緊拳頭,氣得胸腔上的怒火無法平息。
“因為,我總是在你的房間聽到阿川的聲音......”
“你什麼意思?不會以為我們兩個那個吧!”
“王琳,你也太惡心人了吧!”
大嫂一邊向我責備道,一邊騎在陸川腿上。
而後使壞的掐了一下陸川的肉,讓他發出聲音。
我忍住酸楚,一直給他機會,希望他能回頭。
“老公,你也在嗎?”
陸川不滿地瞪了一下江紫檸,不得不心虛地回應我一聲。
“老婆,我在啊!”
“紫檸她扭傷了腳,又不會上藥,我得替大哥照顧好她。”
“所以我便進不去給她塗藥,你別多想,別想得那麼狗血。”
我對他的希望瞬間破碎,這個男人,我不想再要了。
我忍住眼淚,才不讓它以狼狽不堪的樣子流下來。
江紫檸得意地笑著,而後看向茶幾上的補藥,笑得很是算計之色。
她把嘴巴貼在陸川耳邊,然後用最低的聲音開口一邊用可憐的眼神看我。
“那碗大補湯快要涼了,我可是下足了補品,你若這時候喝下,一定能讓我懷上孩子。”
“所以,我要讓王琳為我們的備戰親手送過來。”
陸川趕緊捂住她的嘴,用犀利的眼神警告江紫檸別亂來。
江紫檸笑得勾人心弦:“既然你要代替你哥照顧我,想讓我給你家留後,就得聽我的。”
“我喜歡玩刺激,反正她也瞎了,一個殘疾人也就這點用處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江紫檸,她竟然在背後是這樣羞辱我的。
陸川擰緊眉頭,在做思想鬥爭,最後還是妥協了她。
“琳琳,快把茶幾上治腳傷的藥端過來給紫檸喝,她受了腳傷走不了路。”
陸川吩咐完我,還不忘伸手掐一下江紫檸的腰。
我的臉蒼白如紙,差點就站不穩腳跟。
我本想拿著藥潑向這對狗男女的,可是冷靜一下,既然他們要玩,那我陪他們玩。
我裝起瞎摸索著茶幾,端起所謂的治傷藥走到床邊。
可是心疼得仿佛在滴血。
他們的對話全部被我聽到,陸川居然讓我給他們送能懷上孩子的藥。